“我的妈呀!”杜鹃惊得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这是谁啊,为了害夫人竟然出这样想都想不到的招儿,实在是太过分了!”
“小姐,那以后咱们雅霜苑就只有任他们宰割的份儿?”
夏沫笑笑,重新燃起斗志,看一眼杜鹃,“杜鹃,打今儿起,你对下人凶一些,哪个干活不好好干,老是往我和娘屋子里瞧的,你尽管打骂,事情在府里闹得越大越好!”
杜鹃立刻会意,赞同的点了点头,“小姐这招果然妙,我就可劲儿的打骂他们,受不了的,自己就会走,到时候,小姐就可以给自己换一批自己可用之人进来了!”
“聪明!”
主仆二人又秘密商量了一阵子,夏沫又去看了梁氏。
夏向魁请的御医到底是来了,可瞧了半天也没瞧出什么东西来,夏沫早知道是这样的结局,也不点破,只是坐在母亲床边一味的哭。
――――――――――――――
打发走了常风,也打发走了夏向魁,见母亲呼吸还算平稳,夏沫决定去找夏红芒算一算帐。
母亲身中之毒,不用说也知道是这女人所为,但是,她没有抓到夏红芒配毒的证据,怕是说了她也不会认,只是让她更加警惕而已。
所以夏沫决定,先不算母亲中毒这笔帐,而是同她算一算诬陷自己毁她容貌的这件事。
把这件事闹大了,自然会有人出来替自己做主!
到时候,众目睽睽,她就不相信夏向魁不处罚夏红芒!
就算你也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又如何?遇上我夏沫,就只有你受苦的份儿!
云月居里这个时候是嚎叫声一片,二夫人被打的皮开肉绽,整个背部和臀部只能用惨不忍睹这个词来形容,
丫环们上前替她上药,哪一个都被她骂得两眼通红,尤其是丁香,脸上还被打了一巴掌,又红又肿。
然二夫人的叫骂声仍不绝于耳,“夏霜白,你个小贱/人,我非要扒了你的皮,拆了你的骨头,放光你的血!把你脱衣了扔在大街上,叫全东临国的男人都来骑你这个女表子!”
反正各种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夏红芒的脸毁了,不过她有解药,再加上慕容瑄送来的花肤花貌露,即便伤口还在,却已然浅了许多,不出半个月,保管这张脸又是个美人儿。
她拿着铜镜,对着铜镜里的脸摸了又摸,一片叹息。
听着二夫人骂得时间长了,也觉得有些烦躁,便道:“行了行了,你有完没完?”
“在这里骂有什么用?那夏霜白能听到吗?”
“再说了,你这伤是大夫人打的,又不是夏霜白打的,就算恨,你也犯不着恨人家夏霜白!”
二夫人从未栽过这么大的跟斗,委曲的不行,又听自己的女儿这样说风凉话,当下就急了,趴在床上转过脸来看向她,“我…我…要不是她夏霜白揭穿了我的计划,我能是这样的下场吗?”
“得了吧你!”夏红芒放下镜子,把面纱遮真情为,看向自己的母亲,“这计划我先前就说你一定要在夏霜白未赶到之前实施完毕,你倒好,把事情弄成这样,如果瑄有个什么,你让我守活寡一辈子啊?”
坦白说,夏红芒对二夫人所做的这件事还是很生气的,她对谁下手都可以,唯独这慕容瑄,如果那慕容瑄长时间没得到解药,谁知道是个什么样子?
她可听说了,那药对女人的伤害还小一些,倒是男人,时间长了,某些功能是会退化的。
其他的功能退化倒还好一些。若是那男性的功能也退化了,那她这一辈子的性福要怎么办?
二夫人有些生气,自打有了慕容瑄以后,女儿对自己的态度越来越差,这是典型的有了男人忘了娘,她可指望着夏红芒给她荣华富贵呢,怎么着也不能便宜了这个女儿。
“还说呢,你不是也没绊住那夏霜白?还叫人把脸给毁了,如果不是我帮你,你到现在还顶着一头脓疮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夏红芒的声音立刻就尖了几分,“你自己办事不利,想往我头上赖啊?你怎么不说你自己蠢呢?早就跟你说那药只能在夏霜白到之前用,你就是不听,能怪谁?”
两人正吵得不可开交,白荷进来,“小姐,夫人,二殿下、四殿下、老爷和三小姐来了,都在正厅里侯着呢!”
夏红芒顿时就沉了脸,“夏霜白?!”
“她来做什么?”
白荷垂着头,声音压的有些低,“听说好像是为了小姐的脸来的…”
“很好!”夏红芒咬咬牙,立刻起身,带着白荷直接去了正厅,看到站在那里的夏沫,冷冷一笑,“妹妹是看我笑话来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