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冷冷一笑,也不管那大夫是谁,直接把他推到一旁,张开双臂,母鸡护小鸡般的把海棠和母亲护在身后,冷冷的看着二夫人笑,“有件事…二夫人大概还不知道吧”
如今的夏霜白这眼神透着股子寒意,还没和她的眼睛对上,二夫人就觉得心里毛毛的,今儿一个上午她的这左眼皮都在跳,常言说的好“左眼跳灾,右眼跳财”,莫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
如今听她这么一说,越发觉得心里没底起来,连气焰都弱了几分,“什么…事?”
嘴上一直在告诉自己不要慌不要怕,心里却一直在打鼓,该不会那件事让她瞧出来了吧?
夏沫一边把床榻上的银针取起来扔到那大夫身上,一边把药箱也往外扔出去,指着那大夫道:“给我滚!”
大夫是个年轻的后生,也就二十岁上下的年纪,见夏沫这般对自己,年轻气盛,当下火就窜了上来,“你凭什么砸我的东西?你去打听打听,我们李记的招牌谁敢砸?”
“我砸都砸了,你还想怎么样?”不知道为什么,夏沫总觉得这位年轻的大夫好像在哪里见过,有些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现在,你收拾好你的东西给我滚出去,否则,我叫人乱棍把你打出去!”
夏沫鲜少有这么不讲道理的时候,今儿实在是着急上火了,现在的情况是,能少一个敌人就少一个,她不怕动用武力。
二夫人朝那大使个眼色,那大夫立刻就跳起来,挥着拳头要来打夏沫。
夏沫轻轻一闪,避开他的拳头,紧接着拿起刚才落在地上的银针,朝着那人肩胛骨处的穴位便扎了过去。
“哎哟…哎哟…”
那大夫疼得在地上打滚儿,大夫人和二夫人见这架势,互望一眼,知道事情要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起把她们母女送归西。
夏沫拍拍手,踢开脚底下打滚的大夫,看向二夫人,“二夫人,您不妨回云月居瞧瞧,二姐姐可是给您准备了一份大礼呢!”
“你说什么?”二夫人万万没想到这事情会牵扯到自己的女儿,一见夏沫眼底的笑意,立刻就慌了神。
上下左右打量着夏沫,揣摩着这话的真实性。
二夫人犹豫不决,一旁的大夫人轻轻扯了扯她的袖子,“红芒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会出事?你别听她胡说!”
夏沫朝着大夫人笑了笑,“果然不是自己的孩子,一点儿也不心疼,可是二夫人,这一次霜白真要告诉您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
其实,折磨一个人并不是立刻告诉她结果,而是似说非说,欲说不说之间的那个过程,这两个老毒妇暗算母亲,她夏沫自然也不会让她们好过,估且让她们纠结一会儿。
大夫人一直想弄死梁氏,如今见大势不妙,拉着二夫人的手,“金多媚,她在骗你,不管怎么样,今儿先把她们娘俩弄死了再说!”
说着,就朝夏沫扑过来,两只手去掐夏沫的脖子。
夏沫就势一避,大夫人扑个空,圆滚滚的身子落在地上,摔得她直哼哼,“金多媚,你到是动手啊!”
连带着芍药也被大夫人骂了一通,“你们这两个蠢货,趁着现在赶紧动手啊!”
“金多媚,这么大好的机会可是你说的!”
二夫人犹犹豫豫,往前一步,又后退半步,她真的怕,怕夏霜白嘴里说的大事,正踌躇不前,白荷突然跑了过来,“不好了…不好了…”
“二小姐的脸…”
二夫人一听果然出事了,哪里还有心思再理会大夫人,急忙匆匆的跟着白荷走了。
芍药跟海棠扭打在一起,夏沫看着已经站起来的大夫人,微微一笑,“大夫人,昨儿夜里怡露姐姐真给您长脸那!做出那样羞人的事,不知道还有没有脸面见人那?”
大夫人一听她提起昨夜自己女儿的丑事,立刻就上了肝火,“来人,给我把夏霜白拿下!”
“诋毁嫡姐,给我把她拖到院子里,家法伺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