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嫣儿顾不上身子上的疼痛,怒目看向崔凌依:“崔小姐,你是什么意思?为何要故意让我摔倒?”
“故意?”崔凌依略微挑眉,垂眸看向自己的脚。崔凌依的脚正好踩在许嫣儿的裙摆上,这也正是许嫣儿摔倒的原因。
崔凌依轻叫一声,连忙将自己的脚收回来,一脸歉意的看着许嫣儿:“真是不好意思了,许小姐,我方才未曾发觉我踩到了你的裙子,真是抱歉。不过故意二字,我可不敢应下。”
“崔凌依,你装什么无辜。”许嫣儿挥起手,便要朝着崔凌依打过去。崔凌依一把挡住许嫣儿的手,反手对着她便是一巴掌:“许小姐,我虽比不上你金贵,但毕竟也是崔府的二小姐,你若是再这么放肆,我定不饶过你。”
许嫣儿从小被呵护长大,从没有人敢打她。许嫣儿捂着被崔凌依打过的脸颊,一脸愤怒的模样:“你竟敢打我?崔凌依,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打我。”
许嫣儿说着便要上前打崔凌依,崔凌依正要伸手去挡。站在一旁的苏毓听到声音,知道事情不妙,忙上前,一拉拉住崔凌依的手腕,将她往后一带。许嫣儿没有站稳,又摔倒在地上。
“你本不需要和她过不去。”
崔凌依转眸看向苏毓,面色冷然:“我不过是看不惯她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想教训她一番罢了。”崔凌依将手从苏毓的手中抽出,深呼出一口气。
许嫣儿被丫头搀扶着起了身,一脸怒意看着崔凌依,但因着苏毓在场,不敢放肆:“崔小姐,我好心招待你,你为何要陷害我让我摔倒?”
“许小姐,我可没有陷害你。”崔凌依朝着许嫣儿走了几步,在她跟前站定,“踩住你的裙摆我是无意,方才已经向你致歉。打你是因着你先动手,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至于方才你跌倒,是你自作自受。你说,哪里算得上是我陷害你?”
许嫣儿自认自己口才不错,在崔凌依面前,却是哑口无言。崔凌依做事周全,经她这么一说,许嫣儿的确挑不出她的错处。即便是要告到莲贵妃那里去,许嫣儿也没有证据,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好,崔小姐,这便算是我说错了。”许嫣儿在崔凌依出得不到好处,便将所有的怒气都转移到了崔明雪的身上,“我的衣服脏了,要先回去更换。各位莫走,等我回来,再和崔三小姐下棋。”
崔凌依不禁感叹许嫣儿真的是一个执拗的人,她方才捉弄许嫣儿,无非是想让她自己知难而退,不再和崔明雪下棋。至于方才说的那个赌约,也可以因此作废。
未曾想到许嫣儿摔了两跤,竟还是不肯放弃和崔明雪的赌约。这局棋崔明雪必输,崔明雪跳进池塘,崔凌依倒是无所谓。
只是崔府上下都知道崔明雪今日跟着她来齐王府上的事情,若是让崔明雪整的跳了池塘,她定然回去崔北鹤那里告状,若是让崔北鹤知道了此事,定然是要责备她没有护好崔明雪。
崔凌依轻叹一口气,摇了摇头:“真是从没见过如此执拗的人,竟是还不肯放弃赌约。”
“你是真的不会下棋吗?”苏毓冷冷出声,但每一句都问的很是犀利。
崔凌依转眸看向苏毓,脸色有些惊讶:“你这么问,便是不相信我方才说的话了。”
“并不是。”苏毓出言否认,脸色没有任何变化,“我不过是觉得一个官宦小姐不会下棋,实在奇怪。”
“你猜对了,我是会下棋。只是,不想要做一些无谓的事情罢了。”崔凌依将实情告诉了苏毓,便是认定他不会出卖自己,“崔明雪和许嫣儿都是为了齐王妃的位子在争,我对那位子没有兴趣,便不搀和了。”
“那,你对什么东西感兴趣?”,经她这么一说,许嫣儿的确挑不出她的错处。即便是要告到莲贵妃那里去,许嫣儿也没有证据,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好,崔小姐,这便算是我说错了。”许嫣儿在崔凌依出得不到好处,便将所有的怒气都转移到了崔明雪的身上,“我的衣服脏了,要先回去更换。各位莫走,等我回来,再和崔三小姐下棋。”
崔凌依不禁感叹许嫣儿真的是一个执拗的人,她方才捉弄许嫣儿,无非是想让她自己知难而退,不再和崔明雪下棋。至于方才说的那个赌约,也可以因此作废。
未曾想到许嫣儿摔了两跤,竟还是不肯放弃和崔明雪的赌约。这局棋崔明雪必输,崔明雪跳进池塘,崔凌依倒是无所谓。
只是崔府上下都知道崔明雪今日跟着她来齐王府上的事情,若是让崔明雪整的跳了池塘,她定然回去崔北鹤那里告状,若是让崔北鹤知道了此事,定然是要责备她没有护好崔明雪。
崔凌依轻叹一口气,摇了摇头:“真是从没见过如此执拗的人,竟是还不肯放弃赌约。”
“你是真的不会下棋吗?”苏毓冷冷出声,但每一句都问的很是犀利。
崔凌依转眸看向苏毓,脸色有些惊讶:“你这么问,便是不相信我方才说的话了。”
“并不是。”苏毓出言否认,脸色没有任何变化,“我不过是觉得一个官宦小姐不会下棋,实在奇怪。”
“你猜对了,我是会下棋。只是,不想要做一些无谓的事情罢了。”崔凌依将实情告诉了苏毓,便是认定他不会出卖自己,“崔明雪和许嫣儿都是为了齐王妃的位子在争,我对那位子没有兴趣,便不搀和了。”
“那,你对什么东西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