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加身体上陌生而强烈的刺激,丁瑢瑢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她一边难耐地扭着身子,一边叫道:“我快闷死了,快帮我解开。”
她的声音闷在t恤里,男人还是听到了。他伸出一只手来,拽住那t恤的底边,用力往上一提。
脖子和整个头部一下子松快下来,丁瑢瑢大口地呼吸着空气,想缓解脑子的晕胀感。
却在这时,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叫了一声:“痛!”
丁瑢瑢还没有从窒息的眩晕中缓过来,又被这突然间的裂痛以及那痛楚中所杂夹的说不清的曼妙感觉,折磨得更加昏眩。
她像一个气球,被欢乐的空气充胀着,越来越满,终于支撑不住,她的身体被欢乐的空气炸成碎片,整个人都飞扬在半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