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丹黎怒,蹙紧了眉梢,“我都道歉了,你别这么一副你狠委屈的样子行不行,”
安慕枫视线微垂,扫视在咖啡杯上,唇角浅微的勾起,冷肃的脸,被一片阴霾覆盖,“我今天不是听你來道歉的,我是想说,以后沒事别找我,找我我也不回出來,我不跟沒大脑的人合作,特别是不知好歹的女人,”
“你”洪丹黎被他说得脸色一寒,“安慕枫,你以什么身份在这里这么跟我说话,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话语间,难得带出一丝阴狠,
安慕枫沒有一点在意的情绪,而是冷冷撇着他,似在嘲笑她的知,“你若是早点拿出这样的态度跟我说话,或许现在的结果是双赢,还有,你动不到我分毫,不信你可以试试,”
被他周身散出來的戾气镇住了,洪丹黎戒备的睨着他,半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他,“你究竟是谁,”
“是谁,”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安慕枫抬起戾气的眸,“不知道我是谁,还敢这么威胁,不知道我是谁,还敢这么跟我谈交易,洪丹黎,该说你蠢呢,还是说你单纯,薄绝堂出一个女人很难,沒想到千挑万选出來的女人,是个智力沒张齐的毛孩子,”
“安、慕、枫,”
这一刻,洪丹黎彻底慌乱了,她一直以为,安慕枫仅仅是一个总裁,安氏集团总裁,一个能随意使用的棋子,一个用枪指着脑袋就会乖乖就范的混球,只是沒想到,这一刻的恐慌让洪丹黎握紧了双拳,
“你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吧,”
安慕枫抬着咖啡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斜眼睨着她,“怎么,恼羞成怒,”
“沒想到藏得最深的人居然是你,”
沒错,确实是她的疏忽,她居然沒查清别人的身份背景就來颐指气使,活该她在他面前栽跟头,
安慕枫笑道,“当然,我不认为你是一个彻底的废物,”
“不管你想要怎么侮辱我,今天我栽在你手上,你随意,你不想跟我合作,正好我们一拍两散,安陌还是习夜绝的安陌,这样的结局是你希望的话,我沒异议,”
“激将法,”视她脸上隐忍的激怒,他浅笑,“可是我不吃这一套,”
将杯子放在桌上,安慕枫站起身來,快步离开,走到门边像是响起了什么,转头缓缓到,“哦,忘记告诉你,薄樱在四处通缉你,叛徒的下场,在洪门,你比我清楚,”
洪丹黎的眸子倏然睁大,刷一下站起來,“你说什么,”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是叛徒,”
“我不是,”洪丹黎面色苍白,一种失去活力的枯萎迅蔓延,洪门追杀令,这个想起來就能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她居然会拿到,突然她很想笑,她一直以为自己做得天衣缝,沒想到到头來还需要别人提醒她,
安慕枫从裤袋里摸出一张白纸,写上了一排号码,其实是代码,塞到她手里,“如果哪天躲不掉了,可以到这里找一个叫木七的人,他会留下你,相应的,你一旦踏进,就代表你是洪门彻底的背叛者,只能为木七卖命,我不是什么好人,所以还是好心友情提示一下,你最好想清楚,”
留下一个背影,安慕枫走得很潇洒,转头看到身后还在呆呆站在原地思考的女人,嘴角的笑意充满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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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陌在凌晨接到了高彤的电话,趴在习夜绝身上去哪床头柜上的电话,柔然的身子毫沒意识的跟人家坚毅的胸膛紧贴,本就一身火的男人倏而睁开眼睛,吓了接电话的安陌一跳,惊呼一声还沒反应就被男人堵住了嘴巴,高彤的声音在那段传來,“喂,安陌,好歹老子看着时间给你打电话,你又沒有认真在听啊你,导师说联系不上你,让我问一下你要不要回学校参加考试,你想挂几个科目,”
习夜绝衔着她的唇,眼神愈迷离,眸底危险的腥红在微微跳跃,肆意shǔn xī着她娇艳的唇瓣,引得安陌一声轻喘,
那端的高彤觉得不对劲,那声音太媚了,饶是她一个女人听着都觉得浑身热,
索性合上电话,改打另一个人的电话,
习夜绝越吻越深,那种感觉很好,好到不想这么放开,安陌喘不上來气他才放开,抵着她的额头,视线往下,盯着她丰腴的白嫩色|情的笑,“好像挺不错的,”
顺着他的视线往下,安陌赶紧去蒙他眼睛,脸色如红透的虾,“习夜绝,你禽兽,”
“呵呵”习夜绝低低笑出声,“刚才我听见电话里说你准备挂几科,问你要不要回去参加期末考,”
安陌半支着脑袋,“这真是一个深奥的问題,”
习夜绝配合的点头,“那么给你十天半月的想清楚,”
安陌黑了脸,绝爷,那我是挂全部的问題,而不是挂几科的问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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