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呢?你难道不想么?一起看吧?”他笑着,也托起她的小脸对着他。
他只顾玩笑着,没有留意到她用的是回忆——只有失去的东西才能用到这个词,难道他们不是短暂分离,而是永远失去吗?
“怎么办?我发觉越看越舍不得……”卓彦非感叹:“夫人,这里不也是你的娘家?留下来不走嘛!”
他很聪明,知道善加利用邓英鹏这个挡箭牌,可是钟爱唯哪会轻易上当,轻笑着说道:“狡猾!卓少,我发现你光荣负伤赖在家里后,变得越来越没出息了!”
她笑着点点他鼻头:“别忘了,你是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总裁,你马上就要重返工作岗位的,以你这种精神状态,怎么能当好领导……”
说着,突然就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情景,不咸不淡,云淡风轻的,那种不温不火的飘逸简直要让她抓狂,再看看现在的他,相同的俊脸,加了许多深情,那双深邃的眸光总有种让她不能自拔的感觉,但也许这将不再属于她……这种念头同样让她疯狂。
“那就不当,夫人去运筹帷幄,为夫留在家里吃软饭!”见她有些失神,他凑过头,看样子想趁机亲她。
“瞧你这种思想境界?”她清醒过来,恨铁不成钢地推开他,探长胳膊敲敲他脑门,敲完咬牙说道:“家里好几张嘴都等着你养呢,你敢窝在家吃软饭?告诉你,赚不到奶粉钱,连稀粥都没你的份!”
“唉,你连资本家都敢剥削啊!”他感叹:“没有稀粥,饭后甜点应该有吧?”
说完,不怀好意的眼光在她的关键部位扫了几下,里面的含意不言而意。
“做梦!竹笋烧肉有很多,想吃么?”她狠狠瞪回去,表面上一切都和平常一样,他乐此不疲地调戏她,她义正言辞地批评他,但是她明白,这种温馨,也许很快就不会再属于她。
卓彦非却色色地瞧着她,他感觉今晚的她有心事,就连她的笑都似乎带点牵强,他以为是刚才的电话让她失常了,所以努力逗她高兴的说道:“为夫喜欢吃荤的,竹笋就不要了,肉留下!”
“想得美!”她笑着抿起嘴,然后勾住他的脖子说道:“好吧,就看在你最近表现良好的份上,小小的尝一口。”
她微嘟起嘴,吹气如兰,眼波如春水荡漾,于是他老实不客气的凑过去。
然后仿佛水到渠成般,她勾住他,睁大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长睫,似乎想把他的模样刻在脑海中,感觉唇瓣被轻轻的啄允着,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四肢百骸往周身蔓延。
她轻嗯一声,两条胳膊软软地环住他,身体也慢慢向他倾斜,本来只穿着睡衣的上身密实地贴紧他,隔着好几层布料,他还是可以清晰感觉到她的玲珑凸透,她柔软而弹性的身体轻轻蹭着他,每一下无心的轻触都令他呼吸倏地急促,浑身的血液不受控制地向某一点急速奔走,他舌尖shǔn xī的动作便慢了半拍,本能地想松开她,可是她环住他颈部的手却加重力度,主动挑拨他,缠绕着他,让他在她的热情中溃不成军,流连在她唇齿间的吻便变得火热,而且似乎不甘心集中于一点。
眉角、鼻梁、脸颊……当含住她耳垂、舌尖在她耳涡里轻转的时候,她轻嗯出声,勾住他脖子的手也慢慢下滑,悄没声息地扯开他的睡袍,手指继续下探,垂到他腰间,摸索着解着他裤腰上的松紧带。
当她微凉的指尖无意识地探到他火热的腹部时,他突然清醒过来,停下亲吻的动作,紧锁眉心看着她,暗沉的眸底满是压抑的热情:“老婆,还不行……”
她的脸颊绯红,眼波媚得可以滴出水来,嘴唇也被他亲得水光红肿,泛着诱人的光泽,她垂下眼,羞答答地低语:“可是我想要……”
他心底一颤,一瞬间几乎要失控地扑上去了,他在她面前本来就没有多少抵抗力,现在也已经是蓄势待发,只是凭着一股理智强力支撑着,可是如果她继续这样引诱下去,他不知道还能支持多久。
“乖,忍一下,以后补偿你!”
说这话时,他的声音也几乎要忍出内伤,沙哑干涩,每一个字都几乎从嗓子眼里挤出来。
偏偏她还雪上加霜地伸出手指,探向他袒露的胸膛,摸着上面长长的伤口,柔声问道:“疼吗?”
随着她指尖的触摸,如同有电流注入,一股酥麻感从他伤口附近的肌肤呼啸着涌入体内,流转奔腾,让他紧胀得哼出声来。
他眉头越皱越紧,明显感觉到自己几乎要喷薄而出,如果真是那样,可算是糗大了。
她却会错了意,以为是自己弄疼了他,心慌地缩起手指抬眼说道:“对不起,很疼吗?我帮你吹吹……”
“诶,你别动了!”他一把扶住她的肩膀,阻止她准备凑过来的小嘴,沉声说道:“不疼……你不动就哪里都不疼……”
她眼睛亮亮的瞅着他,那般的清澈纯净,让他突然就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他没试过在她面前这样窘迫,似乎每回都是他恬不知耻地逗她啊?这个念头还没有转完,又发生了一件让他惊悚的事,她突然坏笑了一下,然后捏住了他……
“你干什么?”他闷哼一声,有种几乎要爆炸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