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冬日里的一缕阳光,照亮人们内心的阴霾与迷茫;爱是黑夜的一盏明灯,指引人们走出冷漠与绝望,x月x日……”钟爱唯又念了一段,突然看到本来好端端坐在对面的卓彦非伸出手指,慢悠悠地解着胸前的纽扣,她猛地一下停下来。
“怎么又停住了?继续念,不要受干扰!”
“你这样子我怎么继续?”
“我做什么了?钟主播,你要记住,不管你面前的摄像机如何运转,你都要无视它。”
钟爱唯不太情愿地瞅了他几眼,盯着手中的稿子,“为加深志愿服务活动宣传广度,深度和力度,让那些优秀、典型、专业型志愿者和志愿组织更贴近群众需求……”
她已尽量不与对面那台人肉“摄像机”发生眼神交流了,可眼角的余光还是瞥见他利落地扯开衣襟,将上衣脱下来甩到一旁,黄金比例的完美身材再一次袒露在眼前。
该死的暴露狂。
她忍无可忍地扔下稿子站起来,侧过视线说道:“今天不练了,洗澡去。”
“等等!”卓彦非慵懒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带着无比吸引地说道:“一起去吧。”
“不要,各洗各的。”
“夫人不觉得一起洗更环保吗?”卓彦非迷人地走过来问道:“我记得你刚才的稿子里也提过,全国都在提倡环保,作为起表率作用的主持人,你更应该以身作责。”
“跟你一起洗才是最不环保的呢!”钟爱唯抢白了一句,哪一回被他拉进去,都是顺顺当当出得来的。
卓彦非笑了笑,又朝她凑近一些,压低了声音魅惑地问道:“夫人,真不要吗?”
“不要!”
“嗯,那就没办法了……”卓彦非这样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低沉得仿佛从鼻冀间哼出来似的,绷紧的声音里带着种特别的韵味,长臂一挥,将钟爱唯稳稳捞在怀中。
“呀,你坏死了,又搞偷袭!”
“夫人,兵不厌诈是我军的传统战略。”
“我看这是你……”钟爱唯话没说完,一双润唇轻轻堵住她的,辗转间,卓彦非的呼吸凝重起来,轻咬着她的唇瓣低声问道:“夫人,可以吗?”
“不可以!”当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钟爱唯巧笑着拒绝,也被他吻得忍不住喘息,她侧过脸,用鼻尖轻蹭着他,柔柔地回应着。
也许是她的暗示给了对方莫大的鼓励,卓彦非的吻变得热烈起来,已经禁了好多天,任何一个细微的刺激都可能引发燎原大火,搂住她腰肢的手蓦然加重了力度,似乎要将她揉入身体,另一只手也熟练地探入她的衣底,在她身上到处点着火,很快衣服被扯落,同他精实的肌肤贴在一起,钟爱唯在他滚烫的体温中瘫软下来,无力地推着他说:“唔……你不洗了?”
“一起去!”卓彦非笑了笑,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来,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一俯身又凑到她身前,火热的吻在她白皙的肌肤上蜿蜒向下,脚步不停,看样子准备向浴室走去。
“不要!”
不知是被他吻得浑身燥热,还是这样子被他抱在怀中有些难为情,钟爱唯的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羞涩地将小脸埋在他胸前呢喃道:“不要去浴室……”
自从某晚后,每次去浴室她都有些不自在,再次被他这样抱进去,真是不想都会脸红。
卓彦非轻笑着,没有多说什么,扭过头朝卧室走去。
小丫头,在哪里,你都是逃不过的……
翌日清晨。
钟爱唯迷迷糊糊哼了一声,伸展手臂,触到身旁一具温暖的躯体,缩缩脖子,惬意地将整个身体蜷上去。
不得不说,她已相当享受这个宽广坚实的怀抱,正闭着眼准备再好好睡一觉的时候,怀抱的主人似乎被惊醒了,搭在她腰肢上的手缓慢蠕动,顺着她玲珑有致的曲线有序爬行。
她倏地清醒过来,不满地在那只毛手上拍了一下,口齿不清地嘟哝:“几点了?”
“还早,七点刚过。”
“吖!”她猛地张开眼:“该起床了!”
“不急!”卓彦非的毛手重新探过来,不疾不徐地说道:“有老公这个全职车夫,还可以再睡会。”
“咦,你今天怎么没去晨练?”她彻底清醒过来,推了推面前那具胸膛,从被子里仰起小脸问道。
“没办法,某人的吸引力太大,为夫走不开。”
“讨厌,昨晚还没折腾够啊?”钟爱唯嗔怪地瞪他一眼,就这一活动便感觉到全身酸痛难忍,更加不满地在被中推了他一把:“你自己睡个够吧,我要起床了!”
卓彦非笑了笑,翻身将她压到身下说道:“夫人,为夫昨晚可是相当含蓄了,还不满意啊?”
“含蓄个鬼,我看你是蓄谋已久吧?”
“呵,美色当前,为夫稍微冲动些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