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名彪汉在空中划出三道高低不同的抛物线之后,最后重重摔在在身上,只是在他们身体落地的瞬间,他们的脑袋和身体已经分了家……
而就在此时,神蟒和铁骑刚好从窗外飞进来,他们进来的瞬间就瞧见三具尸体,不由有些吃惊,神蟒看着那三具尸体担心地皱了皱眉,准备问北冥逸,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在扭头看过去的时候再也不敢开口询问了。
北冥逸赶紧脱下自己外袍,把若惜的光裸的身体裹住,然后皱着眉头看着小脸肿得老高的女人,他本想伸手抚摸一下,却发现他不敢去摸。
那脸肿的感觉只要有一阵风吹过,都会让她感觉到疼痛。
北冥逸心痛地看了她一眼,见她的手背反绑在床头,于是倾身小心给她解开绳子,却在解开绳子的瞬间,发现她的手腕已经被勒破了皮,伤口周围既有早已经干掉的血渍,还有新鲜的血渍……
看着这一幕,北冥逸轻轻握住若惜的手,微微颤抖得厉害,与此同时,他的眸子不由加深一分……
若惜见自己的手终于获得了自由,她急忙起身抱着北冥逸的脖子就大声的委屈的哭了起来。
北冥逸此刻一句话都说吧出。他只是恨他刚才的速度不够快,如果他能快一些,恐怕她就不会受这么多苦。同时,他也庆幸,庆幸他赶了过来,如果……
北冥逸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伸手紧紧抱着若惜。
“……北冥逸,带我离开这里,我好怕,好不好?”若惜捂着着低声说道。她现在只要看见这里,就觉得恶心,就觉得是一场还在继续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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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逸,带我离开这里,我好怕,好不好?”若惜捂着着低声说道。她现在只要看见这里,就觉得恶心,就觉得是一场还在继续的噩梦……
北冥逸听见若惜的声音非常没有底气,于是轻声回答道:“好!我带你离开!!”
说着,他轻轻抱住若惜,起身就朝房间外走去。若惜伸手勾住北冥逸的脖子,将她自己整个人完完全全缩在他怀里,随即抬起有些惊恐的眸子看着四周的人,尤其是看见倒在地上,人首分家的三个方才欲侮辱她的男人。
若惜浑身颤抖不已,她惶恐地闭上眼睛,好看的眉头深深拧着,她的收回挂在北冥逸脖子上的手,转而紧紧拽住北冥逸的衣襟。
咖她的一切动作都在彰显着她的不安和恐惧。
紫重楼看着若惜这番模样,眸子一片平静,看不出丝毫情绪,而若惜在闭眼之时,胆怯地看了紫重楼一眼,随后才不安的闭上眼睛。
而北冥逸在经过紫重楼身边的时候,眸子暗含杀机地斜睨了他一眼,最后才抱着若惜大步离开房间。
聆神蟒和铁骑冷冷地看了紫重楼一眼,最后跟在北冥逸离开。
紫重楼见北冥逸一伙离开,这才露出本性,他恶狠狠瞪着那三具尸体,犀利的眸子扫了一眼房间,最后猛然一收袖,三股白色气流就急速窜入他的掌心。
他眸子一寒,暗自凝聚内力将这三股白气震散,随即有抬手将那三具尸体震得粉碎。
“我要你们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紫重楼恶狠狠地咬牙切齿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如此愤怒,会如此想将那些羞辱过她的人碎尸万段?
就在紫重楼准备离开时,突然听到门口有一阵细微的响动,不由眸子更是阴森得吓人。思索片刻,他才猛然想起外面有可能站着的人是谁,于是眸子一寒,直接抬袖朝门口一挥。
“啪~”房门立刻被掀开,从夜芙蓉买走若惜的男人立刻跌滚进房间,他刚才本想过来看看他们究竟把事情办完没,谁就看见那三个男人惨死的模样,一时之间竟然吓得愣在了原地。
直到北冥逸带着若惜离开,他才发现自己惹了大祸,不由的想逃,他想跑,才发现自己的双腿颤抖到发软。
“大王啊,饶命,小的只是路过,并不是有意惊扰大王的!!”男人吓得连连磕头。
而紫重楼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咬牙怒呵道:“别以为你刚才的行为,我会不知道,哼!!敢动她?你非死不可!!”
话毕,紫重楼猛然一使用内力,那男人连再次开讨饶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震得四分五裂。
灭了他的灵魂,紫重楼才觉得心里稍微舒坦了一些,他抬步就朝外走去,只是在他刚走出房间门,突然又担心起来若惜的身体。
不过,当他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失去理智的行为,紫重楼立刻机警起来。他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女人而变得失常?更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女人而坏了他的计划?!想到刚才杀了凡人,紫重楼不禁剑眉锁的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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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逸抱着若惜回到护神府时,让神蟒唤了婢女端来了干净的热水,同时还拿来了止痛消肿的膏药。
神蟒和铁骑跟婢女站成一排守在床边。
因为第一次入北冥逸在人间的寝宫,所以神蟒显得格外好奇,他抬起头不停打量着四周,而铁骑却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看着此时躺在床上,显得格外柔弱的女人。
这样一个柔弱的女人,真的能让北冥逸万劫不复吗?!
铁骑的心里不禁疑惑起来。
北冥逸亲自打湿帕子替若惜小心翼翼把脸上的污物擦干净,准备替她上药,但是若惜却轻轻拽住他的手,小声说道:“北冥逸我想洗澡!!”
只要想到她的身体被其他男人吻过,她就觉得自己好脏,就觉得身体像布满了一层厚厚的污物,让她全身每个细胞都万分难受。
北冥逸点了点头,遣散了婢女和神蟒、铁骑,他抱着若惜就走进烟雾缭绕、热气腾腾的浴室。
帮若惜褪去裹在她身上的自己的长袍,然后扶着着慢慢走进浴池里。北冥逸瞧见她的身体除了手腕上有些伤外,其他地方没有再有任何上,心里才稍微放宽了一些,不过,他还是担心得要死。
刚才,他在替她清理脸上的污物时,无意间发现她后脑有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