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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肌肤与肌肤的接触,确实要比隔着一层薄布要舒服得太多。
北冥逸非常喜欢这种感觉,与她之间什么障碍都没有,紧紧相拥在一起。
“北冥逸,放开我,我求求你!!”因为自己的唇还被北冥逸霸占着,所以只能用喉咙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听了若惜的话,北冥逸皱了皱眉。难道,这女人不懂吗?男人身下的女人,在关键时刻,越求饶,反而更加促进了男人的占有和征服***吗?
她越是不想跟他发生关系,他就越想跟她发生,让她在他的身下承欢,后悔自己的决定。
北冥逸松开若惜的唇,在黑夜中,他抬起头,深深地凝视着她。
“惜儿,过了今晚,或许,我们再也不能见面了!”沉默半晌,北冥逸才缓缓地说出这句话。
一听这话,若惜惊讶得差点没尖叫起来。难道,这男人知道她明天要离开?所以……?
“北北……北冥逸,你……你你……”
“惜儿,今晚就让我好好记住你,也让你好好记住我,好不好?”北冥逸的声音十分轻柔,听得若惜几乎出神。
见若惜不再挣扎,北冥逸抬起手,指尖轻轻一弹,床帏就如同瀑布一般,快速倾泻下来,将两人于外面的世界隔离开来。
北冥逸轻轻分开她紧紧闭合的双.腿,让自己置身于其中,然后缓缓把自己送了进去……
“啊……”处在神游状态的若惜,突然低呼出声。触不及防,就让北冥逸瞬间突破自己的底线,若惜咬住自己的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吃痛的呻.吟。
她本想伸手把他推开,但是,她却没有这样做。今晚,本来她就打算跟他发生关系,让他记自己一辈子,只是后来,自己的这个想法有些动摇了。
“呃……”若惜紧紧咬住自己的唇,双手用力拽着床下的床单。随着他的运动,她的身下传来丝丝疼痛,虽然不想上次那般钻心裂肺,可是这种疼痛,也不能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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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若惜紧紧咬住自己的唇,双手用力拽着床下的床单。随着他的运动,她的身下传来丝丝疼痛,虽然不想上次那般钻心裂肺,可是这种疼痛,也不能忽视。
不过这种疼痛的感觉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便是飘飘欲仙的快乐之感。
那种感觉,如浪里行舟般刺激,如穿梭在云间逍遥。让若惜完完全全迷失在其中,找不到出去的路。
脑子虽然朦朦胧胧,意识也有些混混沌沌,但是有些事情刻在她脑子里,怎么也忘不掉。
浚她记得,她不能爱上皇帝,哪怕不是人类的皇帝。
她记得,她明天要离开,毫无眷恋地离开。
今晚,就将她自己放纵一下自己吧,她什么都不管了,让她把今晚,以及今晚之前的日子都化成一个圆满的记号。
藐若惜伸手,攀上此刻在自己身上运动得越来越猛烈的男人,她的手抱住他的头,随着他亲吻从脖子一路下移,她感觉自己胸前的蓓蕾在他的嘴里开得更加鲜艳。
可是,随着那如暴风雨般的刺激,一遍又一遍,狠狠朝她袭来之时,若惜的眼角滑出了眼泪。
不知道他反反复复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多变次,更不知道他变了几个花招“折磨”自己。她只记得,他狠狠地把那一波胜过一波的热浪,推进自己的身体,让她每次感受到那热浪时,都欣喜不已,激动不已,差点尖叫出声。
她依稀记得,在她快要受不住他的袭击时,快要晕过去之际,他好像问她愿不愿意替她生孩子,而她回答了,可是那答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记得,在他发出一声低沉却高亢的嘶吼之后,她感觉有一波之前从来没过的暖流,从他的身体里,急速射进她的身体里,那暖流快速在她的身体内蔓延开来,随后,她身体微微往上一躬,拽着床单的手,猛然一收,整个人就在瞬间昏睡过去。
北冥逸如虚弱了一般,伏在若惜身上,不停喘着大气。黑暗中,他能清楚地看见若惜满脸的汗水,更能看清楚,自己身上的汗水一颗一颗地砸在她的胸口上。
“呵呵!!”北冥逸咧嘴一笑,低头在她的唇上印了一个吻,才翻身躺在床.上,顺势把全身湿漉漉的女人搂进怀里,他不停地吻着她的额角,想到刚才他吻她愿不愿意帮自己生孩子,他依稀听见,她好像回答的是,“好!”
“惜儿,过两天,等我办完事,就带你在人间玩玩,好不好?”北冥逸搂着她的身体,低声说道。
刚才,他的全部精华都留在了她的体内,如果不出意外,她应该会怀上自己的孩子吧。
想到能马上拥有和她的孩子,北冥逸的心,开心的同时,还有从来没有过的踏实。为了她,他一定去取“魔灵珠”的时候,万分小心。
搂着若惜好一会儿,北冥逸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天便亮了。北冥逸起身,穿好衣服,坐在床头一动不动地看着还睡得正香的女人,仿佛永远看不够一般。
倘若不是神蟒来催促,或许北冥逸会一直看下去,知道亲眼见她苏醒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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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们该走了!!”神蟒站在大殿外,声音有些无奈地喊道。
北冥逸的思绪被神蟒拉回,他皱着眉头,深深望了一眼她,随即俯身在她的小脸上吻了又吻,才不舍地转身离去。
而若惜醒来,刚好为正午。她睁开眼睛,迷蒙地看着在床帏的顶端,动了动身子,发现全身好像被车碾压过一般,酸疼得难受。
昨晚的记忆,像放电影般,从自己的脑海闪过。若惜费力地坐起身子,柔滑的被子就从身上滑下,若惜垂头看着自己浑身都布满暧昧的痕迹,小脸瞬间变得通红。
“该死的男人,属狗的啊?!”若惜慌张地用被子把自己的身体掩盖住,急忙环视一周,发现并没有人,她才松了口气。
在床头,有一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衣衫,若惜见了,皱了皱眉,白皙的玉指,在那叠的衣服上轻轻抚摸一下,最终还是没拿那套衣服。而是裹着被子,笨着地跳下床,在床.下的包袱里取出昨晚准备好的衣服,走到屏风后,换好衣服,才缓缓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