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好了我们走吧。”这种类似被玩弄的感觉,让我一点都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
这下倒是也没有人再拖着我们,我拉着白锦绣,像是逃难般的逃离大殿,这明明就是我和郁垒的地盘,可是现在,也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在大殿里聚集的这些神仙,他们还是当初的那些神仙。并不是被郁垒控制的傀儡。
这种想法,对我和郁垒来说是可怕的,但也绝对是不可能的,我相信郁垒,完全有能力控制住那些神明。
我们跑到一个偏僻的地方之后,我停了下来,因为在郁垒的婚礼上发生了不爽,我现在肚子里也一肚子的憋屈,于是伸手把我身上和头上的发饰全都拿下来,丢在了地上,也没和白锦绣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远处的黑暗,冥界是在是太黑了,黑的总让人感觉到绝望的气息,我和郁垒,在当初还没有正式分神的时候就存在着,神的存在,是因为人的信仰所形成,那时候还没有什么天神或者是什么冥司之分,所有的神明,都和人一样生活在大地上,我和郁垒还是门神,是当时仅有的那十几位的主要神明其中之二,那时候的门神,保护着千家万户。受到人们极大的尊敬,后来神界要分三等,为百姓守护,本以为我和郁垒,会分到天神的那一边,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我们却被贬入地府,从荣耀到屈辱,换成是谁谁心里都不服,而我们甚至是不能去找女娲大神理论,因为女娲大神在将我们分完之后,就再也找不到她的本尊。
所以我和郁垒,只能在这黑暗的冥界,一呆就是几千年。这种苦,我们从痛苦到习惯,再到麻木。
“你喜欢这里吗”白锦绣看着我看着远处沉思的样子,问我说。
“喜欢又不喜欢,在哪里都是一样的。”我回答白锦绣。
“这么多年了,委屈你和郁垒了。”
白锦绣说这话的时候,我莫名的有点儿想笑。什么是委屈这么多年的痛苦,怎么会是一句委屈就能说的明白的不过白锦绣毕竟不是女娲,我和他抱怨太多也没用的。
“还好,习惯了。”
白锦绣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走到我身边来,侧头看了我一会,对我说“其实你和郁垒,是三界的大功臣。”
这话让我听得有点儿搞笑,顿时转头问白锦绣说“你这是在开玩笑吗还是在嘲讽我和郁垒”
白锦绣抬起了头来,将手背在了身后。对我说“几千年前,女娲大神开始将所有的神明归位,其中一大部分上了天界,其中一小部分留在了凡间,剩下你和郁垒,被留在了冥界。”
虽然我爱白锦绣,但是现在又将这件往事提起来,我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对白锦绣说“这件事情不用你提醒了。”
“你们一直都以为你们受了巨大的委屈,因为你们的法力不亚于其他的主神明。可是却只留你和郁垒,守住这在地位最低的冥界,这要是换谁,谁心里都不舒服,当初讲究众人平等。而这分隔线,让你们心里产生了不解和怨恨,你和郁垒,都想要个公道,但是女娲大神已经走了。你们就算是有冤屈,也不能说,也只能守在地狱,做着你们自己的工作。”
“你说错了,一直不满的是我。这不关郁垒的事情,郁垒从没有半点忤逆的想法,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知道现在我和郁垒逆反了所有的规定,我是害怕的,害怕我和郁垒早晚有一天会遭到报应,所以在这个时候,就算是我知道我和白锦绣只是私人的聊天,但是还想为郁垒背负所有的责任,到时候就算是有天谴,让我来就好了。
白锦绣听我在维护郁垒。沉默了一会,并没有和我辩解什么,过了一会,才开口对我们说“其实你们都没有明白女娲大神为什么让你们来守护冥界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