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已经魂飞魄散了。”我插了句嘴。
我这么一说,白通似乎已经猜到了怎么回事,看了一眼白锦绣,似乎有点想劝白锦绣不要杀生,但是出于某种原因,他并没有指出来纠正白锦绣,而是默认了。
我背上的伤是朱家女儿咬的,朱家女儿还不算是很厉害的怨鬼,所以这件事情对白通来说处理起来还是比较顺手的,他叫我把衣服反穿着,在我背上抹了些药,说这怨鬼咬的伤口,就像是被狗咬了一般,狗的病毒会留在身体里,同样,朱家女儿的怨气也会留在我背上。这些抹在背上的药,是驱散怨气的,只不过在我背上的伤还没好之前,最好是别让给白锦绣碰到,白锦绣再怎么厉害也是个厉鬼,而且,不仅不能碰药,就连那种鸡血或者是桃木剑驱鬼打鬼之类的,我都不能让白锦绣碰。
这怪不得白锦绣在昨天晚上的时候不自己用手蘸桌子上的鸡血去对付朱家女儿,原来是他也不能碰那些东西。
听白通说这些,我觉的我是抓到白锦绣的把柄了,一回到家后,我就不停的对白锦绣说他下次要是再敢吓我的话,我就去买把桃木剑,天天挂家里头。
白锦绣听我说这话,理都懒得理我。
我顿时欲哭无泪,毕竟我也只是说说而已,王博文现在还在棺材里躺着呢,如果现在白锦绣出了什么事情,我想第二个出问题的就是我了。
现在我和白锦绣的关系已经确定下来,他对我没什么恶意我也不怕他,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缠着白锦绣,要变回他原来的样子给我看看。可是白锦绣真是一点都不解风情,说不给看就不给看,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第二天我带着白锦绣回了趟娘家,我爸我妈都在家里坐着呢,见我带着我新婚丈夫回来了,我爸非常高兴,对白锦绣又是端茶又是倒水,比对我这个女儿还好上好几倍,倒是我妈,看出我还没完全恢复还有些苍白的脸色,问我这几天是不是睡的不好要是在新家还不习惯的话,就和姑爷回来住几个晚上。
长话短说,这次回家,我是向我爸来问那家家里闹鬼的朋友怎么样了,毕竟有钱不赚是傻逼。
我爸听我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脸色稍微变了变,问我怎么忽然想起问这种事情来了
“我认识一个朋友,专门给人看风水驱邪的,他现在托我四处打听着些这样的事情呢,如果事情成了还会给我分红,上次我听你说起过他朋友家里发现的怪事,就过来问问了。
说到钱有分红,我爸表情立马就放松了下来,问我介绍这种业务分红一次多少钱
我也没具体说,就看别人家里给多少。
虽然钱重要,但是我爸说起这件事情来的时候神色还是有些凝重的,点了一只烟抽了一口,对我说“那家人发生的事情没吹牛,是真的,而且,他家拿刀砍床头洋娃娃的那个小孩子,在一个月前过马路的时候,被车撞死了,死的很惨,被车轮子碾压的肚子里的肠子都爆出来了。他朋友死了儿子后,怀疑这是脏东西搞得鬼,于是高价请高人,想找出他儿子的真正死因,可是高人请了好几个,个个都说他家干净的很,什么东西都没有。”
我爸说完这些话后,还不由的感叹了一句,说现在这是什么世道,那些骗吃骗喝骗钱的神棍,人家都花大价钱请了,放着钱不赚,偏偏说什么东西都没有,空跑一趟。
“不是没有东西,是那个东西太厉害,那些人不敢得罪。”白锦绣忽然在我身边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