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徐饶如此直白地一说,南向北越发的羞赧起来,她看了看方蔷,见她只是抿着嘴笑,又看了看徐饶,发现她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于是心里也渐渐的有了自己的想法。
大师姐腹黑起来可是没完没了的,再这么下去,她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搬回去住?
苏向晚当然不知道南向北这会儿在想些什么,此刻她正同一个蓝眼睛金头发的中年男人谈论着生意上的事情,一脸沉着冷静,隐隐透着北堂落英的影子,丝毫不见在南向北面前的小女人模样。
原本以为只是一次拜访,没曾想谈着谈着又添了一桩新生意,苏向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和史密斯交谈着,不知不觉之间,居然已经过了中午。
等到史密斯邀她吃饭,她才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了,可是生意尚未谈完。
无奈之下,只好抱歉地打电话跟南向北说了这么个事情,好在南向北一贯很理解她,并未觉得不满,反而叮嘱她快去吃饭别饿了肚子,苏向晚挂了电话的时候,脸上犹自挂着甜蜜的笑。
于是在伦敦的一天不知不觉就这么过去了,一直到天色将将暗下之时,苏向晚才同史密斯大致谈妥了一些事情,回了酒店,而南向北早已呆在房间里了,正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上的单机游戏。
“抱歉。”进去之后,看到她懒洋洋靠在那里的模样,苏向晚满心的歉意,同时还有一些无奈。
南向北微微一笑,显然并不在意,直到苏向晚洗了澡从浴室出来,躺到床上抱住她的时候,她才将她整个搂到自己怀里,噙着她的软唇深吻。
手在不知不觉钻进了南向北的衣服里,不自觉地抚着她腰上的肌肤,苏向晚觉得自己的手有些凉,而南向北的身体很火热,仿佛随时都能将她融化。
“大师姐。”南向北低低地叫了一声,翻身到她身上,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到她的脸上脖子上,一路往下,正当她撩开苏向晚身上的睡袍打算对那高耸的丰满做些什么的时候,苏向晚的手撑在了她的肩膀上,“不可以……”
抬起头来,南向北定定地看着她,眼里是难掩的火热,她的声音已然有些变调,“这个时候你还是要逗我玩吗?”
话语里充满了难耐。
“明天你要开飞机。”和南向北对视的时候,身体几乎就要被她眼里的火热融化,小腹处分明滑出了一股暖流,可是苏向晚还是努力保持着理智说着,她的声音带着丝颤抖,“回家再……好不好?”
她清楚地知道南向北憋了多久,其实南向北憋了多久,她也憋了多久,每次她故意挑逗她的时候,她的身体同样再提醒她被挑逗成功的并不只是南向北一人。
所以一旦今晚真的做些什么,恐怕她们两人第二天都无法早起到机场去。
撑在苏向晚身子两侧的双手不自禁地握起了拳头,南向北闭了闭眼,她明白苏向晚说得有道理,于是她用力地咬了下自己的舌头,然后直接翻身倒在苏向晚身边,将她抱进怀里,“睡觉!”
抬头看了明显在克制自己的人一眼,苏向晚心头颤了颤,她轻轻抚了下她的脸颊,然后伸手将灯关了,本欲出口的话又吞了回去。
等回到家里,你想要几次,都给你……她在心里默默地对南向北这么说道。
飞机起飞之前,徐饶看着南向北一直板着脸的模样,挑了挑眉,“我说你这是又怎么了?”
南向北咬了咬嘴唇,并不说话。
她觉得她的忍耐已经快到极限了,这么一段时间以来,几乎天天都被苏向晚挑逗得几欲发狂,偏偏无法做些什么,特别是连着两个晚上搂着那个一贯最吸引她的女人什么都做不了,这样的感觉糟糕透了……这也是她第一次知道自己居然会这么x求不满。
人果然是容易被欲.望控制的生物,坐在驾驶舱里,南向北在心里这么想着,逼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神情,将注意力放到驾驶上头。好在她一直是个负责的人,一旦坐在飞行员的位置上,就不会再去胡思乱想。
一如来伦敦之时的模样,苏向晚为几人拿了饮料,临走之前和南向北对视了一眼,温柔一笑的同时,眼神也妩媚了起来,其实她是无心的,可是对南向北来说,却再次点起了她心头的那点儿火苗。
徐饶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
“卢机长,小蔷蔷,今天咱们现在就换班吧,晚些时候再换我跟这个家伙。”飞机平稳地飞在空中,徐饶出乎众人意料地对卢教员和方蔷这么说着,在场的三人都很是不解,不过还是答应了。
“跟老娘过来下。”等到交接成功之后,徐饶直接把南向北拉了出去,就在南向北莫名的眼神中,扬起了眉毛,“去解决下问题。”
“啊?”南向北愣愣地看着她,没明白她在说什么。
“我可不想让一个快被欲.望冲昏头脑的人来当我的搭档。”徐饶瞥她一眼,没好气地道,“你满脸都写着x求不满,还怎么开飞机?”
“……”又一次被犀利地戳中心事,南向北又羞又窘,怎么会有人如此直白地说出这种话,再说了,这里是飞机上,怎么解决问题?
“你去跟苏向晚说,作为一名优秀的乘务长,有义务解决自己的恋人兼本班航班副驾驶的生理问题及心理问题……不敢的话,就滚去卫生间好好洗把脸让自己清醒清醒。”丢下一句话,徐饶也不管南向北什么表情,直接又返回了驾驶舱,关上了舱门。
脸色红白绿的变幻着,南向北呆呆地站在那里好一会儿,叹了口气,认命地跑去卫生间,关上门之后,捧着冷水洗脸。
苏向晚早看到徐饶揪着南向北的领子对她说着什么,又见她匆匆地去了卫生间,心中不由有些担心,因为这个时间点并未到南向北和方蔷他们换班的时间。
迟疑了下,她还是选择走到了卫生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从心?”
卫生间里并无动静,南向北正努力驱逐着自己的杂念。
没有得到回应,苏向晚越发担心起来,于是她又敲了敲门,“小北?你怎么了吗?”
双手握紧了洗手池的边缘,南向北低着头一会儿,脑子里回响着徐饶的话,一个念头就这么来回地翻上心头,又被她压下,直到最后,她终于打开了卫生间的门,任苏向晚进来后关上。
“怎么了?”进了卫生间后,苏向晚一眼就看到南向北正往手里挤洗手液的动作,她看了看她的脸颊,只看到上面还沾着水珠,不由皱了皱眉,抽了纸巾伸手为她擦拭,“洗完脸也不知道擦干,真是的。”
南向北并不搭腔,她仔细地为自己洗手,然后冲去上面的洗手液,又甩了甩手珠,苏向晚摇摇头,再次抽了纸巾,拉过她的手为她擦拭,“是橙汁倒在手上了吗?怎么忽然……”
话未说完,南向北忽然将她整个人按在了墙上。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清纯的小绿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