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马走到营地外下马,舒锦跟江端玉交换了个眼神,接着舒锦带着两筐野菜蘑菇回了营帐,江端玉则牵了马匹去骑营归还。
到稍后舒锦都收拾停当了又过一阵,江端玉才回来。
“如何?”舒锦问的自然是那马夫的情况。江端玉摇摇头,舒锦了然,看来这马夫果然是不见了。
“我追问了骑营的掌事,不过到最后也没有问出什么来。”
这营地人员不少,马夫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职位,江端玉是武卫营的正职,算是皇城戒备队的性质,此刻过问一下也不算越权,但是骑营的掌事派人去找那马夫时,却发生了意外。
原来那马夫被发现醉死在自己的账房里。
骑营的马夫们都是三五人一间帐篷,那马夫当值时,舒锦跟江端玉牵了马出去,到稍后轮换的人过去,就把他换了下来,然后马夫跟寻常一样用饭然后休息,可是,没成想他却偷了两瓶酒回营帐偷喝,更没想到,竟然醉死在床上。
“这也太离奇了?营地里也没什么烈酒,怎么可能醉死人?”舒锦道。
“大夫看过,确实是醉倒猝死。想必是那马夫本人就不能饮酒,而这次他偷喝的还是这附近居民自酿的烈酒。帐中那时又没有旁人,所以他饮了酒出了事都是我之后去追查才被发现。”
江端玉解释道,当然,这其中一定是有问题的,但是就如他们所料,想从这个马夫这里找出些什么线索是不可能的了。
“算了。这也是意料之中。我让煞魑查过,应该是有人把涂了药物的细针放到马鞍下边,所以马儿才会发狂。先前咱们去牵马时,也是那马夫故意授意咱们选用那两匹的,估计就是他事先动的手脚了。
之后等咱们出了营地,他就想法子通知要暗杀咱们的人追过来。只不过,先前的那二十人一看就是这营中的士兵。无端端少了二十人。我想总会有些动静的。到时候你留心着点就是了。”
江端玉闻言点头,又说:
“我刚刚去看了李恒成,询问了下咱们不在营地时的情况。他也说没发生什么异常情形。不过他提到,因为他遇刺,松阳侯终于是警醒了,不但派人加强对他的保护。今日还惊动了皇上,据说松阳侯让皇上帮忙追查凶手。
舒锦。你说那突然被调回来的队伍,会不会是皇上让追查暗算李恒成的凶手的?”
舒锦一听也是恍然,道:“这也不是没可能啊。”
“算了,有一步算一步吧。”最后舒锦总结道。
这大营里正是各方势力盘踞。她的人手又都在外边,李恒成这边倒是有些实力,不过既然他都没察觉有人要对付自己跟江端玉。那就是他的势力也受限。
到底是什么人暗算她跟江端玉就依旧是没有明确的证据。好在,不一定是非要找到证据才行。想要杀江端玉的人会是谁还是很好猜的,至于想杀自己的人,舒锦心中冷哼,她心里也大概有数了。稍后她会找某人算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