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激和忠诚。
孟成林笑了笑,没再说话,这主仆二人又像是回到了从前那般和谐。
马英杰在这个时候却在北京逛着燕京商场,刘儒生和李小梅一直不见人影,他不好意思给李小梅打电话,只好去了燕京商场,不买什么,过过
眼瘾。谁都知道燕京商场的东西贼贵,不过来北京的人,总还是会去逛逛的。
刘儒生说争取湿地保护区的事情问题不大,如果马英杰有兴趣可以和胡总谈谈,争取让胡总把厂子建到秦县去。所以还需要等胡总的决定,去
不去秦县投资办厂。而他说带李小梅去见一位朋友,让马英杰自己在北京逛一下,竟然来了,就安心等着。他不会让他们空手而归的。
马英杰到燕京二楼时,竟然看到了司徒兰。她什么时候回北京的呢?马英杰一愣,想闪开,却被司徒兰发现了,远远向他招手。他只好硬着头
皮走了过去,司徒兰一见马英杰,重重地在他的肩上拍了拍说:“来北京也不给姐打电话,什么意思呢?”
马英杰就是怕司徒兰对他的这种亲密,如果被老板看到了,他怎么去解释呢?再说了,他现在心里装着思思,他还真不敢面对司徒兰。
“兰姐,”马英杰还是尽量热情地叫了一声,“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北京这么大,真没想到啊。”马英杰喊叹着。
“是啊,没想到会遇到我的救命恩人。走,我带你好好逛逛。”说着就把拉马英杰,马英杰的脸极不自然地红了起来,好在司徒兰没看到,只顾
着拉马英杰下楼。
马英杰和司徒兰下楼后,司徒兰去取车,马英杰站在一边等她,等司徒兰开着车出来时,马英杰惊了一下,他真没想到司徒兰这么牛,开的车
是法拉利跑车中的藏品。他知道司徒兰有钱,就是没想到她这么有钱。
“怎么啦?”司徒兰笑着问,“吓着了?”马英杰很诚实地点了点头,司徒兰便笑得更欢了,笑完说:“一辆法拉利就吓着你了,你的胆子也太小了
吧?这么小的胆小可不适合在官场上混哟。”
马英杰一个劲点头,不说话。是啊,在官场上混,都是要胆大心细,该出手就得出手的。
“说说,来北京干什么?”司徒兰一边开车一边问。
“来为秦县争取湿地保护区的指标。”马英杰简单地说了一下。
“办成了吗?”司徒兰问。
“据说有希望,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马英杰还是简单地回答着司徒兰,在这么有钱的女人面前,马英杰还真是放不开。
“谁帮你们跑?”司徒兰又问了一句。
“一位叫刘儒生的人。昨晚我们请了环保局的伍大志,还有一位刘教授,还有胡总。”马英杰很被动,问一句应一句。
“刘儒生?伍大志?”司徒兰重复了一下,马英杰不知道怎么接,就没再说话,司徒兰说:“这两人,我查一下。你先不要急,等我的消息。现在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吃饭,让你见识一下咱北京人的生活。”说着就把车驶进了人流之中。
司徒兰把车子开到了一个四合院边上,把车子存好后,就领着马英杰往里走,这四合院看起来朴实无华,走进去才知道什么是奢侈。每个房间
全部是仿皇宫布置,但却又是实实在在的红木镶制而成。司徒兰带马英杰进的房间名叫湘妃楼,大概是因为这间房正对着院子里的湘妃竹,湘
妃竹长势喜人,斑驳陆离,给人一种很幽雅的伤感,让马英杰一下子想起了mao泽东这个伟大政治家、诗人的一首诗:
九嶷山上白云飞,帝子乘风下翠微。
斑竹一枝千滴泪,红霞万朵百年衣。
洞庭波涌连天雪,长岛人歌动地诗。
我欲因之梦寥廓,芙蓉国里尽朝晖。
这是一首与爱情有关的诗,也是一首爱情长久的诗。来这个房间的人,马英杰想,应该是与爱情有关的人。而他,还有司徒兰这里干什么呢?
正这么想的时候,马英杰的手机响了,马英杰拿出手机看了看,见是老板的电话,赶紧接了起来,罗天运先说话了:“你还在北京吗?”
“罗市长,秦县进入湿地保护区名单问题不大,现在我还在等一位老板的决定,看看能不能去秦县投资制药厂,所以还在北京等着这位老板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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