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小雪还在为梦中的自己伤心着,敲门声却一声响着,栾小雪懒洋洋说:“来了,来了。”等她走到门边,拉开了门时,她惊呆了。
他竟然站在门边。
栾小雪傻了,真是他,还是自己做梦啊。
罗天运见栾小雪这么傻看着自己,不说话也不让路,便推了她一把,侧着身闪进了房间,迅速送上了门。
“傻瓜,有你这样傻站着不让人进来的吗?被人看到了,影响多不好啊。”罗天运教训的声音又如从前一般熟悉地响在了栾小雪的耳边。
“真的会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吗?”栾小雪不确定地望着他,心目中想象了无数次的他,红着脸问着。
“傻丫头,几天不见,越来越傻。”罗天运伸开双臂把栾小雪整个人搅进了怀抱里。
这个怀抱真温厚啊。栾小雪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他的心跳声那么熟悉地响起来了,真是他。她不是在做梦。她的眼泪便忍不住地夺眶而去,她
也不顾上这些,在他的胸口擦着。
“怎么啦,丫头?”罗天运抱起栾小雪的脸,问着。
“我做梦了,你不见了,不要我,也不理我。”栾小雪的眼泪越来越急,越流越多。
罗天运伸手替栾小雪擦着眼泪,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说:“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来,坐着,让我听听我的孩子。”说着罗天运抱起栾小雪,
把她放在了床上,真的跪在了栾小雪的脚边,把耳朵贴在了她的肚皮上。
栾小雪温驯地摸着罗天运的头发,启先是一点一点地,接着她把两只小手全插在了罗天运的发丛中间,低头拼命地嗅着他身上的气息说:“我们
这个样子,算不算偷人啊?”
罗天运被栾小雪说的偷人弄得“哈哈”大笑起来,他从地上站了起来,把栾小雪推在了床上,半跪在她身边说:“偷人才是男人和女人之间最大的
乐趣,傻瓜。”
“哼,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对于你们男人而言,是不是这样的?”栾小雪不再在他面前那么紧张了,也开始敢说话了。
“错,错,错。”罗天运发现几天不见栾小雪,栾小雪胆子粗多大了,说话也越来越女人气息了,于是刮了刮她的鼻子,贴着她的耳根继续说:“
今天,我可得要偷着哟。”
栾小雪便故意往一边躲,罗天运一把抓住了她说:“别闹了,让我好好看看你长胖没有?时间紧急,你得让我赶紧吃饱再走哈。”
“我也没吃呢。”栾小雪不闹了,望着罗天运说。
罗天运便知道栾小雪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不过他倒没想到栾小雪还没吃饭,问她:“你怎么到现在还没吃呢?”
“我睡着了。手机也摔坏了,不知道几点呢。”栾小雪说到手机摔坏时,心里又发现发堵。
罗天运陪完客人,偷偷溜到这里来的。他收到了马英杰的信息,他才知道,离开了马英杰,他和栾小雪还真的难见上一面。马英杰不动声色地
把一切安排得这么体贴,罗天运就越来越有些舍下不让马英杰离开自己了。
“那我去叫饭吧?”栾小雪要下床,罗天运便笑了起来,“傻瓜,我要吃的是你。”
罗天运说完,栾小雪才明白罗天运的意思,脸又是涨得通红,看得罗天运又如最初见到她那般心跳,“丫头,”罗天运重新抱住了栾小雪,他们
不知道是谁更主动,两个人的衣服在摸索着如剥香蕉皮那般被剥光了。
脱光的栾小雪害臊地往罗天运怀里钻着,罗天运已经很急切了,小别胜新婚的感觉,折腾得他一阵又一阵地急切,“丫头,哦,丫头。”罗天运
的嘴堵住了栾小雪的嘴,栾小雪的舌尖便灵活地迎了上来,她不再是那个连亲吻也不懂的傻丫头了。
两张嘴如两块吸铁石一般,粘得那么紧,那么实,又那么严合。舌尖纠缠着,纷战着,谁也不肯让谁。栾小雪越来越深,越来越用力地往罗天
运嘴唇最深处探着,罗天运的双手却越来越急,越来越重地捏着栾小雪的双峰,“哦,丫头,”罗天运含糊不清地叫着,栾小雪听见了,栾小雪
的身体也火烧一般滚烫着,她太想要他了。
栾小雪把嘴压在他的耳根上,急切地叫着:“想我,想我。”
罗天运的血液沸腾起来,这个傻丫头真的成熟了,这个傻丫头也越来越挑逗他的心来了。他真有偷的感觉和刺激的,对啊,她现在是人家的名
义老婆,她现在嫁给了别的男人,他不是偷,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