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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天运觉得好玩极了,亲密无间原来这么消魂。他都不记得他和妻子亲密是什么时间了,他和妻子每次都是例行公事,而他每做一次,都有一种交过作业般地轻松。这件事,对他来说,越来越多的成为责任了。现在,他却被栾小雪刺激得如同毛头小伙子一样,他开始逗她,等她往回撤时,他又一下子抓住她,好玩极了。整个身体压在了栾小雪身上,栾小雪咬着嘴唇,她以为会很疼很疼,可奇怪,不痛了。她稍稍把身往上抬了抬,极力地迎合着他,他便知道这个女孩开窍了,一股独霸天下的英雄豪气侵袭着他,山平了,地阔了,放眼皆是领土的豪情壮志让罗天运如仙鹤一般地飞舞着。身子低下的那个小人儿,越来越紧地贴着他,双手越来越灵活地在他腰间环绕着,缠绵悱恻,消魂得让他忘了鸿浩集团,忘了车祸,忘了交易,忘了他和她。
海波翻腾,他在她的身上沉醉着,直到大炮发射出最有力的一声“轰”时,她叫了起来,如草原里的牧羊,悠久而绵长,那声音竟是他四十多年来听到的最美妙的音乐。
这一整夜啊,罗天运真正体验到了什么是消魂一刻值千金的感觉了。而这一整夜,他直到身体完全被掏完,肉望完全消退,他才感觉到了累,才从她的身上翻了下来,滑落在她的身旁。呼呼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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