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普照,日上三竿,喧哗大道上车水马龙的拥挤潮已经无形消退,凤凰小区的奢华套房中还是宛如深夜时分,安静异常。
像是经历了一场持续千年的战争,南佳感觉浑身的骨架都像被人拆散了再度重组般,连血液里流淌得都是超出负荷的极度疲累。动动酸涩的臂膀,南佳奋力撑开沉重的眼皮,卷翘的羽睫掀去暗淡的阴影,清晰的世界在迷茫的眼中慢慢勾勒清晰的线条。
‘…你的生涩害得我…好久都对女人提不起兴趣……’
古铜色的铜墙铁壁映入眼帘,昨夜的旖旎风情瞬间涌现脑海,漫天的彩云浮上莹白的面颊,南佳樱红的唇瓣瞬间不悦地抿成了一条线。
‘他都是这么对待意见颇多的生涩女人的吗?死男人,烂男人,知道她是第一次,居然还做这么多!好累!她的腰都要断了,腰斩之刑都比她来得痛快吧……’
一边抱怨的撇嘴瞪眼,一边最大限度地动着僵硬的身躯,感受到腰间的禁锢力道,抬眼凝望气息平稳、梦中含笑的旷世俊颜,一股不平之气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伸出自由的小手,对着那光滑如古镜的细腻肌理,南佳伸手狠狠一拧,随即快速地闭眼假寐。
等待了许久,期待中的咆哮之声并未如期而至,试探地张开紧闭的星眸,慢慢露出一条细微的缝隙,望着那平静无波、孩童般纯真的睡容,一瞬间,南佳被深深的吸引了。褪去邪肆不羁的外表,少了强势凌人的霸道,靳少堂,还真得美得让人想要好好珍藏!
如果她够变态,胆子够大,一定把他制成人体标本,天天放在屋里欣赏!百年难遇的美男子,说不定百年以后,还可以照着他大肆克隆复制呢!
天马行空的想了许久,回过神来,对着惬意熟睡的妖孽男人,南佳再次伸出恶作剧的小手,细白的食指刚刚探上硬度的肌肤,尚未来得及有所行动,突然被一股霸气的力道一把制住,南佳一时心虚,腾地,本能地逃避地闭上了眼睛。
靳少堂笑咪咪地睁开眼,望着眼前还在装模作样的小女人,嘴角情不自禁地浮现了疼宠至极的笑意。都被他逮个正着了才想起要躲,会不会有点晚?!
细细打量身下吻痕遍布的小小身躯,没有揭穿南佳的小把戏,靳少堂倏地翻转身躯,对着那被他吻得早已脆弱不堪的肿胀红唇,怜爱地轻轻啄吻了起来。
“喂!还亲?!不要碰我啦!”
倏地睁开眼睛,南佳清亮的黑眸瞬间燃起两团小小的火苗,抽出侧压的小手,对着靳少堂就是一顿还使不上力的轻捶俏打。
“佳儿?”像是抚摸最宠爱的小猫般,靳少堂温柔的拂过柔顺的发丝,眼底盈满满足的笑意。
昨夜他才知道,开再多的公司,赚再多的钱,居然都没有拥有她,让他更有成就感、满足感!那一刻,他才知道,他需要这样一个小女人,跟他一起分享喜怒哀乐!
“还不起来!不怕被生涩的我害得…这辈子都对女人提不起兴趣?!”
抽回被抓握的小手,气恼地推推靳少堂,南佳娇嗔又怨怒的吼道,被吃干抹净,还要被嫌弃,一想起来,她就呕得要命!
“原来你在气这个……”
微一沉思,靳少堂瞬间恍然大悟,却也乐得咧开了嘴角,这女人心,还真比绣花针还要细上几分!昨晚他说了那么多话,她怎么专挑让自己介怀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