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诡异的是,在我被咬了之后,我手掌上的齿痕周围,也附着着一层绿绿的、特别粘稠的液体
卧槽棺材里什么东西咬的我
该不会是那个那个死去的婴孩儿吧
沃日尼玛啊
当我脑子里猛的冒出了这么一个可怕的想法之后,我自己都把自己给吓了一跳,然后赶紧从床底下钻出来,坐在地上看着受伤的手掌是呼呼乱喘。
二楼的房间里,出奇的安静,除了我大口大口的喘息声,一切都安静的可怕
坐在地上,我呼哧呼哧乱喘也就能有个十几秒的样子,我发现,我被咬的手掌迅速的开始肿胀,而且我的右手也正在一点点的变的发黑。更让我惊慌的是,我隐约感觉,我的整只右手正一点点的麻痹,就像是被打了麻醉药似的,正在一点点的失去知觉。一点点的,我感觉这只手就像是已不再属于我,不再受我控制
感觉到自己的这种变化之后,我有些害怕了。当时也不敢再伸手掀什么床底下的棺材了,生怕自己再次被咬一口。
站起身来,我捂着被咬的右手,就准备先暂时离开这里了。
既然我已经不能再做什么了,那我就必须要立刻走,免得桃花回来我会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话说我突然被咬了一口不会死吧
应该不会,强子跟我受的伤看起来差不多,他不就没事儿嘛,我应该能安全的
此刻,我的内心是挣扎的,我承认我怕死,在我的生命真正受到威胁的时候,我比任何人都怕死。也许,在我有可能面对死亡的情况下,我瞬间就变成了一个怂货了。
话说,如果说强子真的是被化成鬼的候文栋咬的,那我现在这个齿痕是不是说明,我有可能也是被里面的死婴咬的换句话也就是说,里面的死婴也是鬼了
“鬼”
这么一联想,我就更心颤了。
转过身,我就离开了桃花家的二楼。也许是我当时太慌张了,我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我忘记收拾床下被我丢弃的那些燃烧完后的火柴梗了
下了楼,我就匆忙从桃花的这个竹屋走了出来。等我翻出了院子走在村子里的路上之后,我立刻就奔着附近的一条小河边跑去。
我想要第一时间先清洗我的伤口,这在我认为是最妥当的。其实这个时候,我也完全可以去别的竹屋找女人走婚,然后让她们帮我处理。但眼下我的手掌突然莫名其妙的多了这样的齿痕,我怕她们会看出什么。
在我向着小河边匆忙而行的时候,突然,我的面前闪过一道流火,然后一支燃烧着火的箭头就直直的射到了距离我面前不足三米的地方。
惊吓之余,我低头这么一看,箭羽上绑着一个白色的布条,好像那个之前给我飞箭传消息的人又来给我传递什么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