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黄的书刚翻了小半,送爱妾回了屋的御凌墨便已经举步走了进来。
看见他的专心先是一顿,旋即笑开,“怎想起到本王这儿看书来了?话说回来,本王这里的书,端木你不是早便看过了的么?”轻松的语气,看得出他心情极好。
端木残合上书,亦笑道:“之前囫囵吞枣而已。如今细看,倒也受益匪浅。”对他绝口不提自己昨晚下水救王妃的事,觉得放松的同时,也感到些许遗憾。
至于遗憾什么,此时他自个也说不清楚。
御凌墨拉了椅子在案前坐下,“你觉着有用的书,可以打包回药庐细品的。”
随手翻开桌上的奏折,瞥了眼过去,“你来书房,不会就是为了看书罢?”
“自然不是。”端木残摇头,叹了一声气。
“怎么?有烦心事?”视线落在奏折里头,随口道。
“嗯……”轻颔首,见他专注的样子,斟酌着怎么开口才是合适。
御凌墨提笔,蘸了墨汁,“有话你就直说罢,先前也没见你同本王这么客套的。”
“那在下就直说了。”
端木残走到窗前,看着院里修竹,沉声道:“王爷是否觉得,王妃她——自那晚中毒过后醒来,性子较从前南辕北辙?”
握着狼毫的手一紧,“说下去!”
“在下不才,先前未能及时发现,王妃她……失忆了。”想起她刚刚的嘲讽,拳头紧握,难堪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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