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若?
宋徽脸色更黑了。
目光更深邃了。
静若她为什么这么做,是冲着春青还是冲着我?
宋徽相信他们说的是实话。
而且,就凭刚刚进门那场景,他也知道,吃亏的不是春青。
只是相信是一回事,能不能原谅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敢对我媳妇有非分之想,不死也得打你个残废。
宋徽拳头捏的咯咯作响。
只是春青没有给宋徽表现的机会,一把拉住宋徽,说道:“他们也知错了,又是误会一场,你就饶了他们吧。”
“是啊,世子爷饶命啊。”白耗子和河马感激的给春青磕头。
望着春青灼灼的目光,宋徽心下一片柔软。
我媳妇多么善良。
“算了,既然夫人求情,那就暂且先饶你们一回。”宋徽指着他俩说道。
“小姐,就这么算了?”愤怒的白露情急之下连在侍郎府的称呼都叫出来了。
手里两根甘蔗上下挥舞。
白耗子和河马小心肝一阵狂颤,深怕她一激动挥着棒子扑上来。
春青转身,幽幽望着白耗子和河马,笑道:“说什么傻话呢,哪能就这么算了。我只是让世子爷饶了他们,并没有说我要饶了他们啊。”
白耗子和河马顿时发出一阵哀嚎。
大奶奶,不带您这样的啊。
“哦。”白露立刻松了一口气,“奴婢怎么做?”
“去拿笔墨纸砚来。”春青气定神闲的在一张椅子上坐下,自斟一杯热茶,吩咐白露。
笔墨纸砚?
大奶奶,您糊涂了,这里是酒楼啊,哪来的笔墨纸砚。
就在白露一脸懵呆的时候,宋徽动作麻利的从一个摆在门口的斗柜里取出一套笔墨纸砚,放到春青面前的桌子上。
白露立刻一脸仰慕的看向宋徽。
世子爷真厉害,这种东西都随身带着。
领悟到白露的眼神,春青默默翻了个白眼,傻丫头,你没看见他是从柜里取出来的吗?
谁出门带这玩意!
傻啊!
福至心灵,宋徽领悟了春青的小白眼,下意识的摸摸他身上的那套微型笔墨纸砚,嘴角抽了抽。
春青吩咐白露将纸和笔摆到白耗子面前,不急不缓的说道:“我说什么,你就写什么。”
白耗子忍着满心狐疑,点头应诺。
“本人欠镇国公府世子夫人白银……”春青犹豫一下,继续说道:“一千两,限期三日还完,逾期不还,则终身为镇国公府世子夫人的马夫。”春青的声音极其平静。
看着面色苍白,汗流浃背的白耗子,春青补充道:“写完签上你的大名,然后沾一沾你身上的血,顺便按个手印。”然后指着河马说道:“他写完你写。”
说完,春青忽然意识到,这一刻,她不是一个人,昭阳与她同在。
宋徽顿时心里一阵狂乐。
原来我媳妇这么“善良”啊,我都没发现。
宋徽原打算把春青送回镇国公府再返回来找这俩兔崽子算账,现在看来,不用了。
“还不快写,本世子数到十,还没写完再加一千两。”宋徽厉声说道。
正要开口求饶的白耗子立刻大笔一挥,刷刷刷埋头狂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