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主位上的三人,均要保持该有的身份气度,关乎国体,更是不能开口,一时间气氛凝住。
“这丛竹子画得挺不错的。”忽然一道清浅的声音打破了现场的沉寂,发出声音的人,正是沉熏,她拿起画,不住点头道:“和我父亲画的竹可以称得上是不分伯仲。”
众位官员听她一派天真无知的话,都是眉尖一拧,这个南王妃,难道没看出来吗?别人在侮辱她的夫君,她却称赞别人的画。
而主位的三个人眼里却透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乌真使者来之前自是做过周密的调查,知道南王妃就是黎御琅的女儿,亦知道百花宴的事情,都道是黎御琅枉称书画双绝,大女儿尚可,小女儿却是这般的有貌无才,加上沉熏刚才说的话,益发的认定这个南王妃无知得可说是愚昧,闻此一言,主使依然含笑谦恭道:“听闻黎先生爱竹如女,画的竹自然是非凡之作,修元大师能得到南王妃的如此评价,定然展眉。”
沉熏闻言嘴角微扬,声音依然的天真无知,道:“使者大人说得不错,我父亲爱竹如女。”语气一顿,她十分好奇道:“那么画中的竹是比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