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远推着行李从机场出来的时候,果然是楚克亲自来接的机。大庭广众之下,快半个月没见的两人也就只是热着眉眼对视两眼,不可能来个热情拥吻啥的。当然了,一上车,楚克就把这一切补齐了。紧紧抱着人又啃又吻,视前面司机于无物。弄得那司机又开始在心里默念: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初见面,任天远也有点激动,甚至还搂着他回吻了。他一回吻,楚克就激动了,结果东西勃|起硬硬的戳在任天远的大腿外侧。看看前面门神一样的司机,他很无奈的在任天远大腿上蹭了两下,坐正身子自己慢慢缓。
任天远则一脸笑的看向窗外,不理他。
亲热的戏码被推迟到了楚园。
两人挟着一股寒气进了房间,楚克把两人的大衣挂好,立刻半抱半拥把任天远拽进了卧室,压在床上,摸着他光滑润泽的脸颊问,“亲爱的,想我没?”
“没有。”这时候就是想也要说没想。
楚克勾起嘴角戏谑的一笑,挺着腰胯顶了顶他:“想它没?”
“……你能不能别这么流氓?”任天远翻过身压在他身上,按着他在自己腰上乱摸的手,噙着笑,骂他。
“不能。”楚克挣开抱着他的腰一用力,就把人掀了下来,两人面对面躺着,楚克的狼爪就揉向了他的下面。任天远挣了两下,楚克见他还不老实,在他蛋蛋上轻轻一抓一捏,任天远立刻就从喉咙里憋出两声低吟软了身子。楚克听了如同吃了x药一样,下面立刻就硬了,几把扯开他的皮带抬高他的臀部剥出他的屁股,扶着自己家伙就戳了进去……
随即房间里就响起臀胯相击的“啪啪啪”声。
两人都折腾到一半了,任天远才突然想起什么,翻在男人汗津津的身体上面喘着气断断续续的问:“楚克~,不~不是说前三个月要~,要禁欢爱吗?”
楚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调了下呼吸才回了话:“宝贝……不太激烈就没事,我早就问好了……你没见我今天很温柔吗?”
说完,他就又扣住下任天远深陷的腰窝,往上一顶。
“啊~。”任天远被他顶得伸吟了一声,随后又陷入相连部位持续不断的□顶撞快感之中……
事后,两人躺在床上休息,任天远迷迷糊糊的想:
跟以往相比,他今天确实还算温柔!
在他进入梦乡之前,楚克告诉他礼拜六,他父母请他过去吃饭。已经神思不清的任天远一下子就清醒了:“你说什么?弄这么快干吗?”
“亲爱的,不就是见见我爸妈么?你又不丑,这么紧张干吗呢!”
楚克拥在他亲了一口,促狭的笑。
这男人,根本不是丑不丑不的问题好吧……
首映礼那天,任天远一身黑色礼服配着里面的白色八字领衬衣,越发衬得他人唇红齿白面如冠玉。他那种不做作不掩饰随性而生的高贵气质直接,立刻把眉眼世故老气横秋的男一号李天王比了下去。可想而知,当天台下媒体的提问又全在任天远和韩笑身上打转……
任天远端坐在台上,有条不紊的回答了记者各种刁钻的问题,一切都很顺利。因为这些问题早就被楚客设想出来并做了非常圆滑的回答,任天远看看记住照搬就行了。
要知道,饭可以乱吃,话真的不可以乱讲。
这是一句真理,放在娱乐圈亦然。在非常时期,你的一句话、一个动作就可以毁掉你的前途。比如现在闹得很凶的某主持事件……
这时候,台前有位记者突然站起来提出一个让任天远做梦也没想到的问题:“任先生,请问你还记得跟你一同参赛的选手杜昂天吗?”
“……当然记得。”
任天远和监视器屏幕面前的楚克一下子就凝了眼神。
“那么我请问任先生,听说他那次突然出车祸,你曾经在事后去看过他,是吗?”
“是的,当时十强都去了。”任天远抬着眉头冲他笑了笑。他的表情看着很放松,实际上他的心已经绷成了一根弦。这个杜昂天,他正打算等见过楚爸楚妈后去会会他。
“我凑巧得知他是你大伯的儿子,这岂不是说明你们本来是表兄弟关系?”
楚克和任天远同时心里一紧,这个人到底知道多少,又是怎么盯上他父母的。要知道,他父亲的过去可不是光彩的。楚克眉头一皱立刻打了个电话,叫他们查一下这个提问记者的资料。
“任先生,你很为难吗?难道说这个消息是真的?”
“这个问题一点都不为难。我现在就可以很肯定的回答你,”任天远清了清嗓子,看着他优雅的笑,“我们……不是表兄弟。”
本来就是不表兄弟,而是法律意义上的亲兄弟,任天远并没有撒谎。那位记者还想问什么,一名壮硕的工作人员走过来制止了他:“请不要过多提跟本电影无关的事,谢谢合作。”
任天远暗底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和从外面进来的楚克对上了眼神,两人眼里都有丝凝重和疑惑……不管他们心里在如何翻滚,《烈火雄鹰》按时首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看了《东成西就》里哥哥的《双飞燕》,突然发现哥哥那时是那么的风华绝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