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的掐住她,穆皎白皙的脸别憋得通红,额头的青筋曝气,仿佛下一秒就会断气身亡。
可见贺言恺用了多大的力气,带着多深的怒意。
穆皎呼吸困难,但却不挣扎了,好像抱着必死的决心,冷冷瞪着贺言恺:“我和小三共同服侍的你的事情被传出去,是不是更丢你贺家的脸,更丢你的脸!”
那几个刺眼的字出来,贺言恺下手就越发狠辣:“是不是想死!”
如果说贺言恺是极端的猎豹,那穆皎就是珠穆朗玛峰上最上面的那层坚冰,一个暴戾又狠辣,一个强势又冷冽。
贺言恺问她,她就真的回答,凛冽的扬眸:“对,想死!”
“我偏偏不让你死!”说罢,他倏地松开穆皎,穆皎猛烈的咳嗽,身体剧烈的颤抖,反复重获新生一般的喘息。
可贺言恺并没有给她太多的机会,下一秒就拽住她的手,强硬的将她拉到床边,毫不留情的将她甩到床上。
随即身体压迫上去,擒住她的下颚,目光冷冷的扫到她脖颈的红印子,微眯了下双眸,俯下身去亲吻穆皎,可穆皎哪里肯,拼命的闪躲,拼命的拒绝。
这样的拒绝叫贺言恺的怒火又上升了一层,大手毫不留情的打在她的屁股上,啪的一声,响彻空间。
“怎么,他贺子淮亲你的时候你就那么享受,我亲就不行了?”贺言恺讽刺的冷笑,将她乱动的双手举过头顶禁锢住,漆黑的双眸狠狠盯着穆皎,大声呵斥:“你不要忘了,你是我贺言恺的妻子!”
“滚开!”穆皎脸色一白,愤恨的瞪着他:“你不要污蔑我,我要是想给你戴绿帽子,还用得着现在给你戴?早八百年我就给你戴了!还容得上她温芊芊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穆皎的理智已经被贺言恺三言两语的讽刺污蔑吞没,出离愤怒的样子就像一头愤怒的小狮子。
贺言恺狭长的眼睛狠狠一眯,伸手扯开她的衣服,穆皎身上一凉,紧缩了眉头警告:“贺言恺,没到排卵期你给我滚!还是,还是你想让温芊芊来听房,我这个正室终于在不是排卵期的时候被临幸了,我是不是应该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