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冽唇角勾了勾,心里好像没那么烦躁了。
不过好心情没持续几秒,便被芙蕖的话给破坏了:“娘娘,良药苦口啊,您发着烧,不喝药不行啊。”
剑眉一皱,这个女人还真不是普通的麻烦,喝个药都不安分!
他走过去,望着床上的人儿,她只是紧蹙着眉头,嘴唇因为发烧而变得红红的,张嘴似乎在说些什么,却又含糊不清。
听到慕清婉嘴里喃喃地念着,两个宫女心里一喜,“娘娘是不是要醒了?”
芍药将耳朵贴近慕清婉的嘴巴,便听到了她的呓语:“恒之……”
“恒之?恒之是什么……”
芍药的话还没说完,手便被人捏了一下,她不明所以地转头看芙蕖,映入眼帘的却是皇上那张好像要吃人的冷脸。
“出去!”夏侯冽瞪着床上的慕清婉,冷冷地喝道。
芍药和芙蕖赶紧将慕清婉放下躺好,站起来搁了碗,三步并作两步闪了出去。
一边走一边后怕地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脑袋瓜子,意识到还稳稳地搁着,这才松了口气。
皇上刚才的脸色真是太可怕了,想起来都直打哆嗦。
慕清婉再次清醒的时候只感觉自己好像要窒息了,脖子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死死地掐着她,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全身痛得像是被拆开了重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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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噢,醋缸又打翻了,老夏也太爱吃醋了吧,亲们说是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