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窸窸窣窣的忙活了近半个钟头后,那些人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中间还有个小chā曲,有个家伙被蛇咬了,好像就是我先前丢出去的那条,被咬的那家伙倒是认识这条蛇,说是讳草蛇什么玩意儿的,具体我也没听清楚,不过他说的真切,这玩意儿没毒,拿口吸出来wu血再回家吃点消炎药就好了。
等他们离开后,我松开了怀中的赵婷婷。
这时候她已经平静了许多,不再有刚才初见蛇时那么害怕。
我再度询问她,“你到底被蛇咬了没有?”
她点了点头,我又问她咬哪了,她羞羞的低下了头,没有回答。
我当时就懵了,“这是条流氓蛇啊,专咬女人那里?”
话刚出口,赵婷婷就羞赧的给了我一记粉拳,“你瞎说什么呢,真是流氓,它咬我大腿根了,没咬那、那、那里……”
那还好,我都还没捞着下口呢,再被条蛇抢了先,那多冤枉。
随后,赵婷婷深吸口气,而后赧然的对我道:“对不起啊,我那会儿误会你了,还打了你两耳光,没想到你竟然还在救我。”
我很大度的表示没什么,并适时的表示了对她的担心,“刚才那人说了,蛇没毒,但是我觉得你还是把伤口的血吸出来的好,毕竟蛇吃老鼠蛤蟆之类的,牙齿上那么多细菌,万一感染化脓以后留下疤,那就难看了。”
我这‘好心’的劝慰,当时就把赵婷婷给吓到不行不行的。
“你转过身去,你快转过身去!”
我能明白她急促的催着我转身是什么意思,她这是想要吸血了。但问题是我至今还没见过哪个人能用自己的口给自己的大腿吸血的,怕是也就那些专门练柔术的女人,能够向后弯腰伸头入跨,然后才能勉强吸到大腿根。
但很明显,赵婷婷显然没那柔术高手的本事,所以我很君子的转身背对着她。
我还很善意的提醒她,“不要着急,一定要吸干净,千万不能留下wu秽的血。”
她‘嗯’了一声,然后就吭哧吭哧的忙活起来。
可忙活了没几分钟,她就急眼了,“怎么办啊,我吸不到那里!”
我很想毛遂自荐借她我的嘴巴,但关键时刻咱得君子呐,所以我吱吱唔唔不接话。
又吭哧吭哧的急了两分钟,赵婷婷终于绷不住了。在挽救大腿的疤痕与羞耻之间,她成功的选择了抛弃后者。
背后,传来她羞赧的声音,“徐鹏,你帮我吸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