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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见面,她叫他,秦小贱。(加更求月票)

张露乘坐公交换乘了两路这才到了租住的小屋,余生戴了顶鸭舌帽在公交站牌等她。

“姐!”

余生笑笑,同时警惕地看着周围,上前揽着张露,两人一起回到租住的小屋。

“姐,真的!我真的见到了一个女人跟你长得一模一样!”刚一到屋子,关上门,张露便迫不及待地说。

余生点点头,她早就料到了,在似睡非睡的这段时间里,她虽然大脑多数时间处于混沌的状态,但也有清醒的时候,她还是断断续续听到了一些事情,这也是她能从方文武那里逃出来的一个重要因素。

“她也叫余生,姐,怎么回事啊?”

“露露,我刚才跟我朋友打了个电话,他一会儿过来,你跟阿姨先到我那朋友去她那儿住一段时间,有些事情不要问,你知道的越多对你越不利,明白吗?”

张露点点头。

没一会儿,端木离来到了这个漆黑狭窄的老式居民楼。

“阿盛,到底是怎么回事?”端木离问。

“小离子,别问那么多,你把张露跟阿姨先找个安全的地方安顿。”

端木点点头,“这你放心,把他们安排在端木家绝对安全,就是你呢?你准备去哪儿?”

余生轻叹一声,咬了口苹果,“我去见见我叔叔还有我已经死了多年却又死而复生的孪生妹妹。”

“余存还活着?”端木离很是惊讶。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现在能肯定的是,她还活着,活得好好的。”

“我送你去。”

“我自己去,这是我的家务事,我一个人处理就好。”余生盯着地上的一处,眼神黯淡而冷厉。

混混沌沌地睡了一个多月,却让她记起了一些曾经忘记了的事情,所以不能说没有收获。

只是心,有些隐隐作痛。

三岁,她的父亲狠心将她丢在漆黑无人的街巷,目的就是让她住进秦家,以达到他复仇计划的第一步。

十六岁,她的父亲让她把一包慢性毒药放入秦崇聿的饭菜中,她没有按他说的做,被他毒打了一顿,催眠了记忆。

十八岁,她的父亲让她把自己交给秦立,以达到让秦家父子闹崩的目的,她仍旧没有做,他那天几乎将她掐死,而后依旧催眠了她的记忆。

二十三岁,她的父亲见她已经失去了控制,便想着将她从秦家带走,让她的孪生妹妹代替她重新呆在秦家,可不巧的是,她的怀孕令他精心筹备的计划泡汤。

二十八岁,她的父亲故伎重演,用药物控制了她的心智和身体,让她在黑暗狭窄的房间里呆了一个多月。

这就是她的父亲,一个说为了给死去妻子报仇的男人,那么的残忍,那么的无情。

端木离没有再多说什么,带着张露母女俩离开。

余生躺在陌生的地方,*辗转未眠。

翌日清晨,她猜想方文武肯定已经告诉了余建勇她逃跑的事情,所以她不能像个傻子一样直接去找他,她打车去了秦氏集团。

到了才发现是周末,正想着要不给秦崇聿打电话,这时候发现竟然有员工来上班,一问才知道今天全体加班。

看来老天爷也在帮助她。

“郁盛小姐?”因为今天公司有个重要会议,李峰一早去公司安排,刚到楼下被接待告知有人找董事长,他朝会客室望了一眼,想看看是哪个女人,一看竟然是余生,不禁眉头皱起,“你昨晚上没跟秦先生在一起吗?怎么一大清早来公司找他?他还没上班。”

余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我去他办公室。”

李峰点头,带着她进了电梯,又问:“用不用我给秦先生打个电话?”

“不用打,也不要打。”

“好,上午有个会,估计他一会儿也就来了。”

余生点头,李峰给她接了杯水,然后就去忙了。

上午九点,秦崇聿来到公司,还没到办公室,碰到秘书。

“秦董,有位小姐在办公室等您,已经来了快一个小时了。”

秦崇聿眉头当即就皱起来,“我不是告诉你不能随便带人进我办公室吗?”

“是李助理他带进来的。”

“李峰?”

“嗯。”

秦崇聿没再说什么,朝办公室走去,一到门口就看到沙发上睡着的女人,她卷缩着身子,睡得不踏实,眉头一直皱着。

“阿盛!”他快速走进办公室,急促的脚步声吵醒了余生,她缓缓睁开眼,虽一脸的倦容,可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崇聿。”

软软的一声,似是溪流划过干涸的心田,滋润了那颗枯萎的心。

余生缓缓坐起身,微笑着看着蹲在他跟前的男人,伸出略凉的小手,揉了揉他的脸,“说,这一个多月里,我没在身边监督,你又跟多少个女人睡过?”

这才是他的阿盛,真真切切的阿盛。

秦崇聿伸出手圈住她的腰肢,“你猜?”

余生头一歪,“老实交代,那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接你电话的那女的也说了这两个字,她是谁?”

那天晚上?哪天晚上?秦崇聿剑眉蹙起,“不记得是哪个晚上了。”

“不记得?”余生揪住他的耳朵,“说!除了我你到底还碰过多少个女人?”

秦崇聿小心地看着她,一副做错事的模样,伸出一根手指头,“一个。”

“……”

没等余生说话他急忙解释,“我被人设计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那天晚上,我收到你跟司灏宇视频的那天晚上,我稀里糊涂就……”

余生审视的目光看着他,接了他没说完的话,“就跟别的女人睡了?”

秦崇聿点头,“嗯,可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后来有个假的你去家里,她身上有股味儿,就是那个味道,我闻了后就好像被人控制了一样。”

“她是高珊,你那次要从桥上跳下去,就是她搞的鬼,贱女人,等找到她,我非弄死她不可!”余生咬牙启齿地攥着小拳头,忽地一拳打在秦崇聿的脸上,“让你相信那个视频不相信我,活该!”

秦崇聿揉了揉生疼的脸,“以后再也不会了,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

“嗯,知道错了。”

以为某人见他态度诚恳就原谅她了,岂料,余生却说:“你以为你一句知道错了我就会原谅你吗?你还打我一巴掌。”

那一巴掌是余生的伤,更是秦崇聿的痛。

秦崇聿抬起手,轻抚那张被他曾掌掴了一耳光的脸,他很少打人耳光,却在这很少的人中有他最爱的人。

此时,他隐约还能看到他那手掌印,那一巴掌不仅仅是打在了她的脸上,更是心上。

“阿盛,对不起……”

“好了,我发现你越来越没出息了!”余生推了他一下,探身双手抱住了她的脖子,“以后你要是再打我,我就不要你了!”

“好。”秦崇聿的眼神是坚定的,不会再有以后了,再也不会有了。

抱紧怀里的女人,这才是真正的失而复得,这种心里的填充与满足,是任何言语都无法比拟的,是真的幸福与踏实。

“这段时间跟小存朝夕相处,有没有擦出爱的火花?”余生酸溜溜地问。

秦崇聿将她扶起来,“你先告我,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冒出个假的你就算了,走了一个又来了一个,还有,你孪生妹妹不是已经死了吗?你到底有几个孪生妹妹?”

“就一个啊。”

“那她不是死了吗?”

“大概是阎王不收,所有又活了呗。”

“别闹了快跟我说。”

一个多月前的那天上午,秦立去医院求余生让她去见秦崇聿最后一面,她没去,因为司灏宇威胁的话,所以她就让儿子带着绿檀吊坠去见秦崇聿,因为她知道他如果见到吊坠定知道她的意思。

在秦立带着两个孩子离开医院后,余生被司灏宇也带着离开,经过医院的公共厕所,她想去厕所,让司灏宇放她下去,司灏宇同意了,在门外等着她,她进去后上了个厕所,正打算离开,后脑勺一疼,紧跟着就失去了知觉。

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她发现自己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一个女人在她身边,后来她就睡着了,晕晕乎乎的不知道睡了多久,听到叔叔的声音,他跟那个女人在房间外说什么。她想起来,却根本就动不了,除了那不清醒的意识外,身体压根就不像是自己的。

那女人一开始每天都会给她打一针,是什么她不知道,只知道那一针打完后她浑身更加的无力,意识更加的混沌。

就这样,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后来即便是醒来她也假装睡着,慢慢地女人两天给她打一针,三天打一针,在昨天逃出来前,她制造了自己发烧的迹象,让女人信以为真,然后才得以逃脱。

也许不知道这些事,秦崇聿永远也想不到,他的阿盛这一个月多月过着的是一种怎样的生活,听完后他许久没有说话。

余生窝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闭着眼眸,感觉好久都没睡个踏实觉了,她想好好睡一觉。

“崇聿,我睡一会儿,你别离开我……”

迷迷糊糊中,她小生嘤咛。

秦崇聿点头,“睡吧,我就抱着你,不离开。”

李峰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幕--

黑色的真皮沙发上,男人躺在上面,两只手拖着女人微凸起的臀部,女人在他的怀里像个婴孩两腿跪着,身体朝前倾趴下,脸贴着男人的锁骨,睡得很熟。

李峰被这温馨祥和的一幕给惊住了,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在自己的男人怀里竟可以是这样的姿势睡着,他们动作放佛有着深入骨子里的默契。

这一刻,这个流连花丛数年的男人,竟突然生出一个念头,他也想找个女人,一个可以在他的身上睡觉的女人。

秦崇聿看了他一眼,尽量将声音放到最低,“会议推迟到下午,你去忙吧,没什么事不要进来。”

李峰点头离开,带上了门。

********************

下午的j州,终于在酝酿了近两天,雨姗姗来迟,却一来便势不可挡。

方文武还在寻找余生,她没敢再跟余建勇打电话,找了*一上午,筋疲力尽的她实在是迈不动脚步,找了家小饭馆,要了碗肉丝面,狼吞虎咽地吃着。

“方女士,吃好了吗?”头顶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方文武蓦地抬头,脸上难掩的惊慌。

看着眼前面若冷霜的高大男人,方文武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你,你是谁?”

“跟我走吧,到了你就知道了。”

方文武被带到了一地下车库,看着周围齐刷刷地站着的十多个黑衣男人,这个平日里还算胆大的女人竟吓得尿湿了裤子。

“说吧,是谁指示你做的?”李峰老大的模样坐在椅子上,懒洋洋地问。

“我……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事?”

“不知道?”

“嗯。”

“你会知道的。”

文甜甜在李峰这话落之后就被带了进来。

“甜甜?”

“妈?”

文甜甜看了眼自己的母亲,语气责备,“妈,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我……我不知道。”方文武低下头。

“妈,你要是知道什么你赶紧说,他们这些人不是我们能惹起的。”

李峰又摆了下手,文甜甜被带了出去。

方文武的腿直哆嗦,李峰让人给她搬了把凳子,可她却不敢坐。

“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一字不落地给我说一遍,我不但可以放了你,也可以放了你女儿,否则,明天一早,j州各大新闻的头版必是你女儿的裸照。”

“我,我真的不知道。”

“好,不知道就算了,我从来不勉强人。”

一行人就这样离开了,留下了依旧惊慌的方文武。

半个小时后,有清洁工经过,方文武这才回过神,仓皇离开。

回到家后她给女儿打了电话,“甜甜,你现在在哪儿?”

“妈,我刚回学校。”其实此时的文甜甜,正跟那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在一起,下午李峰将方文武放了后也将她放了,告诉她找错了人,十几岁的女孩儿也就没多想,给男朋友打了电话,男人过来接她,此时正在一家餐厅吃浪漫的烛光晚餐。

得知女儿没事,方文武松了一口气,这时候定下神来,才想起要给余建勇打个电话。

可是现在余生弄丢了,如果给余建勇打电话他会不会打她?

方文武握着手机在屋子里坐立不安,犹豫再三之后还是将那个号码拨了出去。

余建勇正在厨房做饭,手机响了,他掏出来看了一眼,想了一下还是没有接。

但隐隐之中,他已经察觉到出了什么事,他清楚,这个时候他必须要镇定。

“怎么还不接电话?”那头的方文武已经急得直跺脚。

电话再一次拨了过去,同样的接过,无人接听。

秦宅里处处都是监控,余建勇不敢有任何的动作,晚饭做好后他打算出去一趟,岂料还没来得及走,在门口就遇到了余生和秦崇聿。

“叔,你这是要出去吗?”

余建勇盯着余生看了几秒钟,表情是一贯的不咸不淡,“嗯,出去一趟。”

余生扭脸看秦崇聿,“崇聿,你开车送叔吧,这么晚了,他打车不方便。”

“好。”

余建勇生冷拒绝,转身就要走,“不用了,坐不习惯,我还是打车。”

余生拉住了他的胳膊,依旧微笑着,“叔,下这么大的雨,还是让崇聿开车送你吧。”

余建勇扭脸看她,那眼神无比的锋利与冰冷。

秦崇聿这时候打开车门,余生笑着没松手,“叔,上车吧,我跟崇聿一起送你。”

最后,余建勇是在这种逼迫的情况下上了秦崇聿的车子,一路上他什么都没说,余生也不主动开口,因为她的心里有气。

余建勇报了位置,是方文武的小区。

车子到了后他就下了车,秦崇聿和余生也离开。

“阿盛,我觉得你跟余建勇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秦崇聿问。

余生没有告诉她自己被方文武囚禁是因为她的叔叔所为,这是余家的家务事,她不想让他搀和其中,更何况这件事还是针对的秦家。

“没有啊,你想多了。”

秦崇聿看她一眼,“阿盛,我们之间还要有秘密?”

余生头一歪,“当然!夫妻之间还需要秘密,更何况我们连夫妻都不是。”看到前方有家甜点店,她拍着窗户,“快停车!快点!”

秦崇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忙急刹车,她推开车门,一下子就冲进了雨中。

“阿盛!”

余生抱着头跑进了甜点店,紧跟着秦崇聿也跑了进来,一把拉住她,一边给她擦着脸上头上的水一边责备,“你说一下我给你买,你知不知道车子停在路中间停车下人有多危险,下次在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你知不知我刚才都快被你吓死了--”

余生吐吐舌头,踮起脚尖在他喋喋不休的嘴唇印了一下,“知道了,唠叨男!”

买了一大袋子好吃的,秦崇聿负责提着,余生负责吃。

到了门口,秦崇聿将西服外套脱掉一只衣袖,将余生搂在怀里,用西装给她遮着雨,她一边走一边吃,等到了路边停着的车子上,秦崇聿的上身已经被雨水浇头。

余生睨他一眼,嘴里还在塞着刚出笼的泡芙,“快脱了吧,别穿了,湿漉漉的。”

秦崇聿一脸的坏笑,凑近她,“你确定一会儿半罗的美男子坐在你旁边你能顶住*?”

余生赏了他一个大白眼,“都奔四的人了,还美男子,骚不骚?我都替你脸红。”

“俗话说男人四十一枝花--”

“女人三十豆腐渣,我知道啊,可是某朵花却偏偏想插在这豆腐渣上,你说是不是有些贱贱的,以后我问你叫秦小贱吧?”

秦小贱?

秦崇聿顿时一脸的黑线,刚才是唠叨男,勉强还能听得过去,现在这个秦小贱,是不是太过分,太不像话了?

这女人啊,果真是三天不修理,就想上房子揭瓦。

“你……你要干嘛……啊……”

余生咧着身子靠在车窗上,一副害怕的模样,可手和嘴却没闲着,手不停地从袋子里捏着泡芙往嘴里送。

这样子,真是让秦崇聿又好气又好笑,张嘴将她送到嘴边的一个泡芙噙住,进了自己的口中,末了还不忘数落她,“你呀,简直就是个吃货!”

直起身,自顾自地脱着湿透的衣服。

余生坐直身体,“你才知道啊?我小时候你就应该知道的,这辈子没钱绝对养活不了我。”好久没吃过泡芙了,都快想死她了。

秦崇聿洋洋得意,“幸好你是跟了我,否则一般的男人还真养不起你。”

“切!”余生不以为然,“不见得,我看叔叔也不错,哦对了,叔叔的脊柱好了没有?”

“唉!”秦崇聿一声轻叹,“还没呢,父亲强行将他弄到半山的私人疗养院,可他死活不配合治疗,现在在轮椅上。”

提起秦成,余生心里又是一阵自责,突然就没了吃泡芙的兴致。

“他现在在哪儿?我想去看看他。”

“好。”

自从昨天见到余生后,秦成深受打击,主动回了疗养院,他要接受治疗,重新站起来。

康复室外,余生和秦崇聿并排站着,看着房间里男人一次次的站起又一次次的摔倒,两人的脸色都不好。

再一次站起又摔倒后,秦成愤怒地摔了助走器具。

“我记得我小时候不会溜冰,总是摔倒,后来打算放弃,有人告诉我,阿盛,你是最棒的,再坚持一下,你一定可以的!”

侧面传来熟悉的声音,秦成倏然扭头,“阿盛?”

余生微笑着朝他伸出手。

秦成的手一直动着,却迟迟没有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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