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好像都明白了,大家一起要求,把铁罐罐里的小男孩放了。
媒婆竭力阻止;还说了很多话,其中一条是:“如果放出去,就抓不回来了!”
村民们意见很大,都认为媒婆不怀好意,想置黑变变于死地;并且吵吵闹闹,要找媒婆算账。
我看也没必要再保留铁罐罐里的小男孩,令媒婆放人!
她虽然不愿意,情况就摆在面前,不放问题会很严重!于是,用手轻轻在铁罐罐口上过一下,蒙着罐口的白模消失;小男孩闪一闪,不见了……
他既没变成黑烟,也没变成人;到底变成什么,也不知道?大家都睁着眼睛紧紧盯着,依然没找到黑变变的踪迹……
问题出来了;这个小男孩,究竟是不是黑变变?
针对这事;村民们吵吵很厉害,大家一致认为要到黄金桂家去找找看。
黄金桂也有这个打算,主动带路,闪一闪,就到了……
还是那间房子;媒婆就是在这里,抓住黑变变的。现在空空的,突然出来一个男人,像大傻逼似的斜楞着头,嘴里流着憨口水,盯着所有的来人“哈拉哈拉”的,除说不清外,也弄不明白,他要说什么……
那么;人呢?会到什么地方去了?有些村民唠唠叨叨说:“不让放,就是不听;现在好了,让黑烟人跑掉了。”
黄金桂不服气,当着这么多人,一点颜面也没有,对着门外喊:“变变——你在哪?快出来呀——”
没一个人帮她喊;大家都盯着,一句话也不说……
黄金桂喊了不知多少遍,依然不见小男孩出现;有些村民意见很大,哼哼唧唧说:“别喊了!肯定又钻进小河里去了。”
这话深深刺激着黄金桂的大脑神经,思索很长时间,问:“水里有什么?有大房子吗?我儿子去那里干什么?你们是不是想落井下石?生怕人家不出事?”
话不好听,惹怒了一大堆村民,指着她的鼻子骂:“贱女人;就你的鬼事多?如果让黑烟人跑掉,我们跟你没完!”
黄金桂拼命狡辩,说一句,人家有十句,七嘴八舌顶着;骂得她狗血喷头;找不到申辩的地方;号哭一场,抬头来盯着我喊:“官老爷;您要为我作主!他们欺负人,怎么办?”
我实在不愿把事情闹大,盯着所有的人喊:“好了!一个个少说两句好不好?”
村民见我下令,才慢慢忍下这口恶气,嘴里还不停的念念叨叨,不知啰嗦什么?
我还有很多情况要问;黄金桂却蹲在地下,蒙着头痛哭,好像下不来台似的。我想一想,把那个流憨口水的男人喊过来,试探一下:“你是她的什么人?”
流憨口水的男人,嘴里好像有很多淌不完的口水,“哈拉哈拉”的说:“她她,是是,我我的,媳,媳妇。”
这句磕磕巴巴的话,给我大脑留下一个大大的问号:黄金桂这么漂亮;怎么会嫁给这么一个男人?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隐情?想一想问:“你们有几个孩子?”
流憨口水男人,用手指指她,又比比自己,“哈拉哈拉”的,说不清楚……
我心里更气怪了?想找黄金桂了解一下情况;可她蹲在地,紧紧抱着头悄悄地哭;给询问带来很大的困难。
有一位村妇看出问题,把目光遮遮掩掩落到我的脸上说:“官老爷;他用动作告诉你;黄金桂不让他碰;所以,他俩没有孩子。”
我恍然大悟;这个小男孩放得太可惜了!说不定就是黑烟人变的小男孩……
这些村民在夜里什么也看不见;没想到黑烟人能看见他们,一个个趴在河岸边,怎么能发现人家从水里出来呢?
那么,问题又出来了;既然不让碰,娶亲干什么呢?难道他大脑有问题吗?
村妇好像了解他家的情况,面对我说:“官老爷;黑傻爸以前不是这样的,他很能做生意;赚到了一笔钱,才盖的这间房子。村民们都认为,这是一位很能干的男子汉;大脑又灵活,请来媒婆,用三寸不烂之舌,把黄金桂说成一朵美丽的鲜花;并大力夸奖这个年代,要想找到二十三岁的处女,根本不可能;还是他的运气好,偏偏碰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