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曦头部的创伤的伤并不是很重,但是为她治疗的医师却是说着一口流利中文的各国医师。据说是宫轩墨从法国调过来的宫氏家族私人的医疗团队,不仅还有配套的营养师和复建师,甚至还有心理健康医师,每天都为她疏导火灾留下的阴影。
心理医生jone是个丹麦中年妇女,圆圆胖胖的,看上去很亲切也很快乐。更让韩曦惊喜的是,jone是说德语的丹麦人,可以陪着韩曦练德语。
两三天的接触下来,jone很喜欢这个中国的小姑娘,jone时常夸赞她是个心里住满了阳光的漂亮天使。
这天,jone又眉飞色舞的跟她聊起丹麦的风土人情。
韩曦等她停下的时候,趁机用生涩的德语,颇为难为情的问jone:“我能跟您聊一下……爱情吗?”
jone倒是很大方的说,非常乐意。
韩曦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转念一想,心理医生都是有职业操守的,不会把病人的*说出去。
她清了清嗓子,很羞涩的说:“有一个从小看着我长大的男人。我感觉他在我的生活里好像无处不在,可是,我又好像到处都找不到他。他从不跟我说他的任何事情,不管高兴的,悲伤的,还是烦心的,困惑的……所以,我觉得他很不真实,他就好像是生活在另一个世界的……的神明一样,好像无所不能,也从来都不会迷茫,似乎他才是真正的掌控着。我和他的差距很大,我们的年龄,和我们在各自的领域上,我们根本无法理解理解。可是,我从小就很清楚的知道一点,他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开心过,哪怕是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好像是一个没有快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