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根东西可真磨人!尤其是还在上边被刻意地雕刻上了字画,自然不是那幺光滑,只要他一动,玉势就会磨上他媚r,将那份难熬和s麻又加重了。
顾添强压着x里的瘙痒,努力挺直了身子,木在那里听着其他人高谈阔论。他就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一个动作幅度过大,牵扯到了某处,他可真的会不管不顾地l叫起来的!
顾添不由得向那个罪魁祸首撇了撇,他就坐在自己的左手边,和父亲客套着寒暄。
“老夫已经在这里做了二十余年的知府,也算是见多识广,不知这玉佩,慕容公子可见过?这是老夫的一个友人所赠,说是价值连城,可是依老夫看,这也就是一普通物件,还请慕容公子帮着老夫过过目。”顾知府从一个匣子里拿出了一块玉配,那玉佩通白亮,毫无瑕疵,看上就是一稀罕物,他的为什幺说不值钱呢?
顾添总觉得今天的事怪怪的,他一边和自己的x里的瘙痒做抗争,一边东想西想,脑子都要糊涂了。
可是那慕容清远又偏偏说不值钱,还拿出自己所带的玉佩,做了比较,“这是在下一直戴在身上的,你看我这块如何?”
顾知府的眸子沉了又沉,抖着双手接过,看向慕容清远的眼里突然就多了一种敬畏和激动。
老泪纵横。
那两个玉佩一模一样,顾知府盯着看了好一会才说:“好东西,好东西!”
顾添愈发糊涂了,他娘看了这玉佩就开始抹眼泪,一副yu言又止的样子。
没错!就是了!
慕容清远,荣妃之子,当今圣上的大皇子。
他此番前来,就是面见故人,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