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风眼前一亮,他只想随便说说,却没想可能有大收获!
“嘿,不错?!可能欺负咱们没刀没枪的华侨一定很能耐!”
让人意外的是院孟撇了撇嘴格外不屑,眼里甚至还露出了愤怒的火花,然后看了看文风和他的战士说道:“可是真遇到了你们?我看他们就不一定好使了!”
“为什么会这样说呢?”
文风陡然来了兴趣,心想这不正好是一个大好宣传的机会吗?让咱们中国华侨说出来可就更有说服力了,于是他还着意地提高了声音,让战士们都听到。
“因为纪律,我看了下咱们的jūn_duì,再对比了一下越军的jūn_duì,相比之下他们的纪律非常的松散,而且非常的贪婪!”
看样子院孟在越南闯荡多年,还真的很是了解越南jūn_rén,说话也很有条理,只见他指着红河对面向文风问道:
“同志,你看到对岸的洞坪渡口了吗?”
“看到了,怎么了?”
文风点了点头示意院孟继续说下去。
“据我所说,其实对面那里就驻扎了越军的一个排,不过他们从来不管事,也没怎么训练!”
谁都知道在对越反击战打响之前的几年,除越南人与老毛子走得越来越近,蚕食我边境领土搞流血事件外,越南人大肆地迫害华侨也是中国这次出兵的一个重要原因,也许院孟作为一个华侨真的受了不少的委屈,他很是鄙夷地道:
“而且他们当官的最喜欢晚上出去找女人,我敢说你们一个冲锋,他们阵地连个指挥的人也没有,肯定一打就会垮!”
“哦,你说的可能是真的呢,咱们的部队刚才已经派人过去了,还真没有遇到什么抵抗,也没有听说一个排的越军,你说他们会不会是叫援军去了?”
真是意外之喜啊,文风连忙配合着将他刚听到的情况说了出来,别说七连还真没遇到什么抵抗,但是好像也没消灭什么敌人。
“那还用说,一定是看到你们的部队过去,那些当兵也不愿意等死,全都逃跑啦!”
院孟一副自然如此的语气,在他眼里仿佛一点也看不起这些越军。
“是吗?也许真是这样。”
文风大乐,这院孟没准还真是他们一排的福星呢,于是他又继续勾引他:“老乡,那你给咱们的战士们再说说,也让咱们对这些越南人多一些了解,打起仗也也没什么害怕的了。”
“怕他们?要是你们能给我发杆枪,我都能干死他们两个!”
院孟大手一挥,声音也不小,早就将一排大部分将士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了,只听他继续道:“你们别听越南吹的,还什么第三世界军事第一强国,那其实是狗屎……不过越南女人还是很不错的……”
“真的吗?那咱们要打过去岂不是很容易?!”
“看来越军也没想得那么可怕,说起来他们跟我们打那是徒弟打师傅呢?怎么会是我们的对手?”
“要是这样,能多打死几个越南人,咱们也能立功当英雄!”
……
你还真别说,这个院孟还不是一般的能侃,说到后来根本不用文风和他去一搭一档了,自然有战士们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而这个院孟从越南jūn_rén说到越南女人,再说到他如何在越南搞女人,这些话那是一排这些才十八九岁的战士们听过的,让战士们一个个听得心动神驰,两眼直发光,一下子连上战场会非常的危险也忘了。
文风高兴得差点要跳起来,他只恨自己没有这个权利,要是有这个能耐,他还真想直接给这个院孟直接颁个二等功。
要知道他现在所做的事对一排的将士们来说绝对是最大的帮助,可以让这些年轻的战士们抱着强大的自信走向战场,这样的战斗精神和战斗热情那得有多么的宝贵啊,简直不能用金钱来衡量。
一切都向着文风期待的目标而行,直到院孟口水都说干,肚子里的货色可能都掏得差不多时,一排同志们最后才吃了带着的干粮,竟然一个个全都安心地进入了梦乡。
唯一让文风有些郁闷的是,这个院孟tmd口才似乎也太好,别人怎么样他不知道,可是他自己听了这个院孟在越南如果玩弄漂亮的越南女人光辉事迹之后,也许真是很久没碰过女人了,那怕是在风声鹤唳的战场这一夜他也做了无数个春梦,最后文风悲壮地发现他竟然无耻地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