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德利歌尔苦笑着离开了洞穴,他一边向耐古斯详细描述了鹰喙城堡的内部结构,一边沿着石桥走回了地上的墓室,随后通过血瓜开辟的传送门回到了牢房中。当他双脚一踏上地面,他就感到似乎从身上的毛孔中飘出了什么东西,等他反应过来,耐古斯已经重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史德利歌尔似乎放心了,他说:“祖先大人,虽然这些话可能有些多余,但我仍然希望你能小心在意。城里并没有厉害的法师,也并没有传奇的勇士,可你一定要小心应付,避免受到过重的伤害。”
耐古斯不耐烦的挥挥利爪,说:“你就好好待在包厢观看我的演出吧,小家伙。”
“祖先大人!”
“还有什么事?你越来越像希瑞那个唠叨的小家伙啦!”
“如果动上手,请表现的凶恶一点,以符合你臭名昭著的名声。”
耐古斯露出一个异常凶狠的表情,这是一个能让人魂飞魄散的恐怖表情,就好像舞台表演中戴上鄂加斯黑龙面具的反角,总能把观众吓得四散逃窜。
耐古斯又练习了几个吓人的鬼脸,随后慢慢爬出牢房,走入了月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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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二点整,鹰喙城堡的城墙上站着零零散散的守卫们,虽然人数不多,但他们毫无疑问是尽忠职守的楷模。
当他们手持着长矛,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在城墙上来回巡逻,用小心谨慎的态度应对任何风吹草动,用鹰隼一样的目光俯瞰着城堡周围的一切时,他们很不幸的没有发现一个穿着黑色披风的少女从地牢中跑出来,用极快的速度隐入了远方的黑暗中。但这并不全是他们的过错,因为他们站在高高的墙头,有时候并不能面面俱到,将周围一切异状尽收眼底。而且说句实话,那少女——也就是先行一步的仙德瑞拉——动作也太快了一些。
守卫们虽然任劳任怨,将神经崩得紧紧的,从表面上看是如此的令人尊敬,但当漫长的夜晚似乎永无止尽的时候,而他们望着远方城镇中温暖的家,想着酒馆和妓|院中美丽妩媚的姑娘,自然也会成为忧郁和怨恨的俘虏,开始哀声叹气,互相诉苦,纷纷抱怨起命运的不公。
我们注意到,在靠近城堡东面的城墙上,有两个苦命的守卫正在闲聊着家常:
“领主现在肯定已经睡着了,睡在他温暖的棉被中,搂着‘妓|女皇后’的纤腰。”
“如果他搂着‘妓|女皇后’的纤腰,那说不定他还没有睡着。”
“是吗?老兄,这更让人羡慕死啦。那女人的身材真是令人难以忘怀。我愿意在这该死的城墙上站岗一个月,只要能让我与夫人缠绵一夜。”
“我和你说句实话,我和我老婆上|床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起夫人的脸,每次都能够雄风大振,屹立不倒。”
“如果和真人真刀真枪的来一场,我打赌没三分钟你就会软倒了。我甚至怀疑我会被她一晚上榨干,死在她双腿之间。”
“啊,多么美好的死亡。我衷心希望这一天真能到来。”
两人正在如痴如醉的幻想着领主夫人的风情,忽然见到城墙上走来一个穿着华丽服饰的女人。她高昂着头,手举着火把,穿着黑色羽毛织成的斗篷,缓缓在墙上漫步。透过她手上的火光,两个守卫看见了她充满风韵的脸,于是他们的心开始止不住的跳动起来。
那个在深夜在黑暗的城墙上散步的女人,正是被人们称为’妓|女皇后‘的贵妇人,也是倍受领主宠爱的伴侣,如今位高权重的领主夫人——霍克·艾曼达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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