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奕辰想了半天，还是想要先找一个切入点。

要不然突兀的道歉多可笑啊。

顾笙笙不期然的勾起嘴角，要多冰冷有多冰冷。

“想我到又和慕容梵扯上了关系？”

“我对慕容梵没有任何报纸上写的关系，笙笙，至始至终，我只爱你一个人。”

顾笙笙在和唐奕辰交往之前说过，她对唐奕辰有种莫名执念，若是有一天唐奕辰离开了她的身边，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疯狂。

可是，唐奕辰还是离开了。

她还是疯了。

就是这样。

仅仅是这样而已。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突兀的，顾笙笙问了一句。让唐奕辰语噎，有些无措。

按理说，两个人已经离婚了，那就是没有关系了。

可是唐奕辰的潜意识里，顾笙笙和他还是在一起的。所以，在唐奕辰的世界里，顾笙笙就是他的女人。可事实上，顾笙笙已经不是了。

顾笙笙已经不是了，所以，唐奕辰的种种想要说的话，都变成没有依据的浮萍。

“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了关系。”

艰难的说出断断续续的话。

唐奕辰简直有种说不出话来的感觉。

窒息一样的痛苦，简直要把他淹没。怎么样才能不痛苦？唐奕辰不知道，只期望顾笙笙不要再说出更加让人绝望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