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慕皓晨说要脱光了才能驱毒,珍妮便在心里犹豫了。
治吧,让这个华夏男人把自己看光了,那岂不是羞死人了?
不治吧,自己不仅仅要死,而且还会死得很难看,这让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死法。
想来想去,珍妮还是觉得羞死人总比死人来得好,还是治吧。
毕竟这华夏男人看起来这么正直,这么帅气,这么温柔,这么……反正他应该不会趁机把自己那啥那啥了吧。
像慕皓晨这样的华夏男人看了许多外国情操文艺片,一直以为所有的外国女人都很开放,随便见面就能干柴烈火啪啪啪,其实那都是以偏概全的错觉。
其实,并不是所有的外国女人都很开放,最起码这个珍妮就不是。
慕皓晨搭好帐篷之后,珍妮扭扭捏捏了半天,这才躺在一块干净的白布上,把眼睛闭上。
她的两只手被黑色的毒液所侵蚀变得麻木,连自己想脱衣服都脱不了,只能让慕皓晨帮忙。
看着珍妮闭上了眼睛,慕皓晨咧牙一笑,脸上露出了大灰狼看小白兔时的神情。
珍妮忽然又张开眼睛,吓得慕皓晨连忙收敛笑容,一脸严肃:“珍妮女士,你后悔了吗?”
“不不不。”珍妮连忙否认,脸红得和苹果似的,“我只是想问一下,我只是手黑了而已,为什么要脱光了才能解毒啊!”
“这女人看起来不是很蠢嘛!”慕皓晨心里暗暗想着,其实珍妮可是个异能特工,要不是因为命握在慕皓晨手上,人家怎么可能会蠢?
不过慕皓晨早就想好了说辞,很是自然地说道:“等下我把银针拔出来之后,这毒液就会迅速扩散到全身。因为毒液太过猛烈,不能只在一处排出,那样损毁身躯。所以我必须在你全身各个部位扎上针,这样才能迅速安全地将毒液排出。”
珍妮又不懂怎么针灸,慕皓晨说什么就是什么。
听慕皓晨所说的那些,好像并没有什么漏洞,应该就是这样了。
于是珍妮再次闭上了眼睛,身躯紧紧绷直了:“来吧!”
见这女人这么紧张,慕皓晨不禁暗暗好笑,安慰地说道:“放松,要是不放松,毒液就有可能排除不干净,到时候就麻烦了。”
其实珍妮放松不放松根本就无所谓,慕皓晨这么说,只是想让自己脱她的衣服好脱一些。
她要是一直这么绷着,自己还怎么脱她的衣服?
被慕皓晨这么一说,珍妮果然放松了身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你来吧。”
“好。”慕皓晨强忍着心中的激动,用颤抖的手解开了珍妮的衣服扣子,黑色的内衣瞬间映入慕皓晨眼中。
珍妮也是浑身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被一个刚刚见面的男人脱掉自己的衣服,总觉得怪怪的。
“别担心,很快就好哈!”慕皓晨看起来像是在安慰珍妮,其实是在给他自己壮胆。
这还是慕皓晨第一次做宽衣解带的事情,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
珍妮还以为慕皓晨在安慰自己,满脸红晕地点了点头:“嗯。”
慕皓晨继续行动,将珍妮的牛仔裤也给褪了出来,露出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咕噜!”
慕皓晨猛咽了咽口水,暗暗对自己说:淡定,淡定,不要跟没见过世面似的,这样的场面你已经在片里看了许多次,不用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