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说什么你才信啊,虽然你中的箭伤不轻,失血过多,可血已经补上了,这是你见过的;箭只伤中了你的肩膀,并无伤疾心脏,没什么性命之忧……”说着她又用手指按了按桓楚的脉相,生怕自己误诊,结果脉相平稳,稍有点微弱,可也没他说的那样活不成了!
“没事啊,一切正常,你是不是又做梦了?”楚好诊过脉问道。“我真得没事?”桓楚见白狐姐姐不像是在骗他,遂反问道!“真没事!”楚好干脆地对他说道。“那您方才为何哭号啊?”紧跟着这句话便出来了。
“我为什么哭?”白衣女子犹豫道。
“是啊,你为什么哭呢?”桓楚追问。
“你真得想知道我为什么哭?”说着她便一五一十把她父王同母后如何在这座小屋子与她狩猎,如何戏谑玩耍;又后来如何被秦军害死,说道此桓楚不由得打断了她,问:“那你是如何从那些秦军逃出来的?”
“我哪来什么本事在那么多秦军的眼皮底下逃走,何况我那时还是个小孩……”
“那一定是有好心救你出来,就像你救我一样!”桓楚自信地说道。白衣女子犹豫了须臾,才道:“那也不是,我当时并未被什么人救走,而是被他们卖了!”说道这儿,她不禁流泪了,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
“卖了?卖给谁了?”桓楚童心未泯,越听越想问下去。“总之是卖了,不是什么好地方!”楚好言语间闪闪烁烁!好像不想把话说得太明。
“那姐姐后来为何有如此高深的武功呢?”桓楚本来就不笨,又是童心未泯,好奇心重,他见白狐姐姐闪烁其辞,便改了话题。
“后来,我得了‘肌肤怕日疾’,没得医,她们把我丢在野外,被一个好心的婆婆收留,她无儿无女,可却有一身出奇的好功夫,于是她收我为义女,把她一身的武功传授于我!”白衣女子说到这儿,桓楚又好奇道:“那位好心的婆婆现今在哪儿呢?我怎么没见到她?”
“她两年前就走了……”白衣女子说到这儿又哭了。“姐姐那你的医术是从哪儿学的?”桓楚见白狐姐又会对症下药,又懂脉相,遂好奇问道。“姐姐哪里学过什么医术,只是久病成医罢了……”楚好说到这儿笑了,桓楚看见白狐姐姐笑了,自己也笑了,因为他知道真相自己死不了!
楚好带桓楚已在此不知不觉住了半月有余,桓楚也渐渐好了起来,楚好每日除了照顾桓楚外,还得洗衣做饭,练功打坐。她眼见桓楚一天天好了起来,心中忧虑总算卸下,这半个月来,她从未离开过桓楚半步,生怕他出什么意外!现今桓楚能下床行走,她甚是欣慰!桓楚也高兴地道:“姐姐,我好,好了,后背不疼了,腿脚也不软了,我好,我好了……”楚好见他那得意的样子,不由得道:“你是好了,可差点把我累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