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大槐树坚定地摇了摇它借用的小老鼠头。
“那我就说啦!”白衣少年对小老鼠大槐树道:“不过可别因为听着不舒服而抓狂啊!”
小老鼠大槐树嘘了口气,道:“这事儿乍一听是挺让我不舒服的……不过,仔细想想,咱们能提前识破,总好过糊里糊涂的任人宰割吧?”
白衣少年笑了一笑,转过头,对刘若明道:“我们刚才已经提起过一点了,要成为那神秘人的‘皇袍’就得被施以禁术……嗯,不得不说,你用‘皇袍’这个词很是妙……说回来,那禁术是草木之属中的,谁谁谁像根木头一样……按理说,普通草木们应该是没有什么感觉和感情的,它们怎么会害怕这样一种以施以痛苦为主的术法呢?”
“你这话说的有些狂妄了……”不用小老鼠大槐树用眼神鄙视刘若明,白衣少年就已经很不客气的回答了他:“你所说的‘按理说’,按的是谁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