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渐隐伸手指了指她,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你想要公子的命,你就是仗着公子喜欢你!”
“我没想要他的命,我只是跟他说清楚,以后各不相干。”
初七垂了垂眸子,冷漠的说道,只是放在床边的一手却下意识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花渐隐是什么意思,她什么时候重伤他了?
“各不相干?公子对你那么好,你就一句各不相干?第一块冰宫之钥,公子为了讨好你,直接送你,第二块冰钥,因为你说要带着这个女人,他同意了,哪件事他不是依着你,
而你现在,跟他说清楚,给他一封休书?你见过哪个女人写休书的!”
花渐隐狂躁的在屋子里度步,一件件的数着君不见对她的好。
初七脸色发白,嘴唇微颤,她手下抓着床单更紧,可是却说不出话来,君不见对她好吗?
的确,若不是他一再纵容,现下两块冰钥也不会在她们这边。
可是,他终究骗了她,独孤祺月的父母,子民,全部都因为他而死了。
他封印了她的记忆,差一点,一辈子,她就要活在他编织的梦里了,在这里,超过一年不回去,时空会错位,也许,她就再也回不去了。
这就是他留下她的方法吗?
一直是谎言,她不想再活在谎言里!
“女人如何不能写休书,阿初就写了,怎么君不见那么孬种,派你来当说客,帮他讨回女人心?”
风逸辰在边上嗤笑的说道,语句哪还有半点女人的掩饰,分明就是嘲笑。
花渐隐立刻朝他大吼:“你闭嘴,都是你这个女人在搅局,碎心掌也是你对公子施的,你差点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