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花渐隐等人的声音陆续响起来,君不见的眼前渐渐模糊,只听几道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却再也没有那个软软糥糥,连发脾气都好像带着撒娇的女人在他耳边说话了。
“这是什么?休书?难道公子要休了夫人?”花渐隐惊诧。
“公子怎么会受伤?”慕容萱最担心的还是君不见的伤势,他就当着他们的面倒下,这是这么多年来头一次,她几乎吓坏了。
诸葛肆正搭在他脉间诊断,隔了一会才沉吟道:“公子跟夫人打斗过,但内伤除了驭蝶术外,还有碎心掌。”
“碎心掌?那不是风祈国的邪门掌法吗?”
花渐隐跟诸葛肆对望了一眼,当下不敢再多有耽搁,他起身扶了君不见,慕容萱往赌楼丢下几张银票,一行人迅速回了客栈。
碎心掌以绵柔之力发劲,看似轻柔实则暗藏玄机,初始之人不防,往往就死在碎心掌上。
公子显然也是没有防备,才受了这等重伤。
诸葛肆与花渐隐合力替君不见疗伤,他半昏半醒之间还在叫初七的名字,慕容萱听得烦,她真的很想用琴音控了他,让他这时心里别再想那个女人。
但,她即便背着他设计了他的女人,却仍是不敢伤他半分。
这是一种执念,爱了,就愿意为他赴汤蹈火,要她死都行,却不要他受半点伤。
君不见的内伤很严重,那时初七以为他要风知知的命,所以用驭蝶术控住了他,才能让风逸辰有机会出手。
而他苦苦忍着,没有在她面前倒下,现下额头上却满是汗水。
慕容萱拿手帕替他擦了,眸中突然射出一道寒光。
“她想要公子的命,我现在就去杀了她!”独孤祺月,她竟然将公子伤得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