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老夫的努力,都头老爷答应了从我们村招捕快一人,但是需要疏通上下的钱财。不多也就三十贯而已,大家勒勒裤腰带,或者全村人去山里猎头野猪也就差不多了……”
“三叔啊!我家都揭不开锅了,哪里拿得出这么一大笔钱?”
“是啊!三叔,这可不是一笔小钱。都够给孩子娶媳妇的了,万一糟践了,岂不是可惜!”
“三叔公,虽说寒冬腊月野猪会下山,但是抓这玩意危险的很,万一伤到人,家里的顶梁柱就塌了?”
……
一谈到要出钱出力,别看老族长在村子里威信最重,辈分最高,但是没用。大家都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宗亲也不能让人不吃饭干受罪吧!
老头气地都快七窍冒烟了,好在他对要钱的事心有准备,要不然非气地背过气去不可。可即便是这样,老头也有点像是被气疯了,站在台上发抖的痕迹:“鼠目寸光的玩意,你们难道不知道村子里有一个捕快,有多大的好处吗?你们难道不清楚,衙门里有人,对我们百丈村来说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吗?全村有一户算一户,都要交钱,一个都不能落下,老夫先表个态,这三十贯,老夫出八贯。”
“叔,八贯差老鼻子远了,可不够啊!”
嗖的一下,老头将手中鸠仗从台上仍了下去,直奔着朝说话的这位大叔飞过去。老头气结,难不成这三十贯都让老头一家出不成?
或许在这一刻,老头才有种明悟——
做族长,累!
做一个有理想的家族族长,累!
做一个有理想,还要替全族人操心的族长,更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