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几天太忙了,比国家领导人都忙,瞧瞧,到这时候才看得到人影。”
禛玉笑道:“好玩,原来做纨绔子弟也挺好玩的。”
林如海笑道:“听说,你们还去了青楼?怎么想起来去青楼的?”
禛玉脸呐呐的,道:“还不是冯纪他们闹着,想见识见识青楼里的绝色花魁。”想起那个场景,林禛玉就觉得好笑,这群人都是少年心性,未成熟,好奇心过重,而且可能平时从大人的只言片语中觉得去了青楼才是男人的象征,哪知道里面确实是不同凡响,却是相反的。
这会皓玉已经爬起来来,整理了衣冠,熠熠然来到了亭子里,接过话,边说边笑,“哈哈,爹爹,你是不知道,冯纪他们的嘴可毒了,把个花魁批判的一无是处,让老鸨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那天同去的还有一两个被激将的平时只管读书的好好书生,让好学生们大开眼界了。
贾敏林清黛玉好奇心起,倒是想知道他们说了什么,“说了什么?那么好笑?”
林皓玉这才懊恼,因为有些话语只是私下男人之间的话,不能让家中的妹妹们知道,有碍观瞻。
呐呐的,只得捡着平和的字眼,“不就是批判花魁脸上扑了太多粉,像个女鬼,又说眉毛是假的呀,皮笑肉不笑,特假,还特娇气,矫揉造作,那样子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林皓玉还没说,肌肤不够水嫩,屁股不够大,胸太大了,总之那天在青楼的有些达官贵人算是见识了这群小子的破坏力,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一传十十传百,这不,这群人的父亲都知道了,不过鉴于儿子只是好奇心重,只是批判了花魁,也就揭过这茬了,虽说传流言的官员不怀好意,不过这些当爹的还是清明的,最多黑了几天脸而已,反正当老子的从来就要给儿子收拾烂摊子,这次的事情,儿子那么大群人只是去见识了青楼而已。
不过这群人的父亲关系倒是好起来了,有难同当嘛。
林如海也是从同僚那知道的,还是一个下属今儿偷偷摸摸小声的告诉他的,当时他听了哭笑不得。因为中秋晚宴皓玉和冯纪的亮相,京城的达官贵人都认识林皓玉和冯纪的,传的流言首当其冲的就是林皓玉和冯纪,然后称呼其他人就是林皓玉那一干同窗或者冯纪那一干同窗。
还特别一点的是宫内的一干贵人们都知道了,当时宣和帝正在喝茶,让小太监们捡着京城好笑的事情,乐呵乐呵,哪知道小太监溜快的讲完,宣和帝一口吐出口中的茶,噎着了。太上皇听完之后,哈哈大笑,不住的说道:“好样的,这群小子是可造之材。”
至于皇后妃嫔们,则各有所思,各有所打算。
冯纪那张嘴还特毒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封你为花魁,名不副实,难道你的这些入幕之宾都好这口?不怕睡在一张床上,半夜见鬼啊?”
其他人一时兴起,每个人都批判了一条,“是不是你很厉害,你的入幕之宾才特别喜欢找你呀?”
“要我说,这些人也真是的,不在家搂着香香甜甜干干净净的媳妇,跑到青楼来找一个千人枕万人骑的妓女?”
“莫不是都得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偷偷摸摸才过瘾?”
“家花不比野花香。”这句是皓玉说的,听林清平时说的那些话,这会捡了合适的词语。
把个花魁说的郁愤难羞,哭着跑回了厢房,那一晚上都没再出来了。
而达到了目的的冯纪等人,偷偷摸摸的装着无事人一样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肯定的,他们没有想到还有后续,以为过了就算了,哪知道第二日,京城流言四起,冯纪等人还担心家里老爹又发飙,几天的提心吊胆,看老爹正常的很,于是心又放回胳肢窝了,继续祸害青楼,不过青楼里的老鸨们再接到这群人,都挑一个还未挂牌的小丫头去伺候,冯纪等人看着小丫头那小小的模样,一次两次不好说什么,最后几次,冯纪等人也恼了,一气之下,就把小丫头买回去丢给了家里的嬷嬷们调教着怎么做丫鬟。
林如海笑着说了这几日京城的反应,贾敏三人笑得合不拢嘴。
“哈哈,哥哥,你又出名了,你的那一干同窗也出名了,太好笑了。”
皓玉懊恼道:“我是知道那日青楼里有很多官老爷,哪知道官老爷也会传流言。”
“哈哈,太特么好笑了,那个花魁好可怜。”
“那这几日,青楼里肯定生意寡淡,这种流言传出去,好面子的官老爷肯定不会在青楼露面了。”
林如海笑着点头,“据说,是的。说不定这些官员的夫人们还会特地感谢你们。”
可不是么,未来至少一个月,官老爷们会安分守己。
至于无海书院地级乙字班的教书的先生们,则是哭笑不得,因为他们往往会得到外界家长们的致敬,说他们教了一群好学生,把个先生们囧的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王山长更是受到追捧,每每应酬,都有家长说要把他们的孩子转到无海书院来,王山长只得笑着说道,只要令郎过得了考试那关,欢迎令郎到无海书院入学。
于是这几天,先生们都黑着脸给学生们上课了。
这群人还不自知的继续在街上祸害,林皓玉和林禛玉又不会挑明说,反正事情都已经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