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收拾你们这帮小鬼子,用这两根树枝就已经足够了。放马过来吧。”说着伸手右手向他招了招,目光中满是轻蔑。
看着如此自大的张东北,小鬼子少将简直要气疯了,怒吼道:“既然你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让你知道世界上只有我们大曰本帝国的武士道才是最强的武技。”说着举着将官刀再次向张东北冲来。他刚迈出没两步,白狼的嘴里突然发出极为不友善的低吼,双目中更是凶光闪现。小鬼子少将顿时再次停住了身形,神情紧张的注视着白狼,刚才白狼袭杀他手下士兵时凶猛的姿态可是在他脑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完全不怀疑如果白狼扑向自己的话,那自己也一定会成为它牙之下之魂。
“我靠,你不是吧,曰照大神现在正在天上看着你呢,你给力点行不行,不然曰照大神以后都没脸再出来护着你们这群王八羔子了。”张东北再次送了他一个极其鄙夷的白眼。
“给力?什么意思?”虽然小鬼子少将不明白张东北说的这个词语的意思,但他知道张东北这句话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一次又一次被嘲笑讥讽,就算是脾气再好的人也都有火了,更何况这个小鬼子少将呢。
怒吼一声,小鬼子少将终于下定决心要与张东北一战了,举这头顶的将官刀在太阳的照射下散发着剌眼的光芒。小鬼子少将满脸杀气,如果只看此刻他的气势,足以震慑敌人,可是到底手上的真本事怎么样那就只有试过才知道。正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啊嗒!”看着暴怒冲向自己的小鬼子少将,张东北突然一声尖叫,身子轻轻一跃,身体再次落地时候整个人已经犹如一只随时出击的恶狼。只见他右腿前伸,左腿在身体后半步地方做为支撑,双手握着两支枯枝收于胸前,整个人身子略微前倾,又似一只拉满弦的强弓。
见他突然做出如此怪异的动作,小鬼子少将一愣,武术比拼讲究的是要么大开大阖,要么灵动轻巧,但无论怎么样,身体的动作和流线要协调一致,像张东北此刻这种姿势,可以说已违背了武术意旨,尤其是在面对刀剑一类攻击的时候,一定要做好守势,而张东北此刻的姿势在小鬼子少将眼里简直琶处都是破绽。小鬼子少将心中一阵窃喜,原来这个家伙是个二愣子,根本就什么都不会,只会在那里唬人,今天便抓了他,先逃了姓命再说。
小鬼子少将心中打定主意,手中将官刀更是一紧,快步向张东北冲去,堪堪冲到张东北身前,人还未站稳,举过头顶的将官刀便向张东北砍来。眼看着刀锋就在砍在张东北的左肩之上,小鬼子少将心中的兴奋更甚。一击得手,曰照大神果然在天上保佑着我。小鬼子少将心中已然在心中庆祝自己这次旗开得胜。
可是就在此刻,张东北双肩突然一沉,整个身子向右飘移而去,轻松闪开了他这一刀。与此同时,一声尖叫再次响起,张东北围着小鬼子少将快速的游走,手中的双棍更是犹如出海蛟龙般向小鬼子少将全身打去,只见张东北手握双棍,从头顶开始一路打到了小腿膝盖处,一边打嘴里还一边哼着调调: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伸手摸姐冒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伸手摸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伸手摸姐小鼻针攸攸烧气往外庵伸手摸姐小嘴儿婴婴眼睛笑微微伸手摸姐下各尖下各尖匕在胸前伸手摸姐耳仔边凸头耳交打秋千伸手摸姐肩膀儿肩膀同阮一般年伸手摸姐胁肢湾胁肢湾弯搂着肩伸手摸姐小毛儿赛过羊毛笔一枝伸手摸姐胸上旁我胸合了你身中伸手摸姐掌巴中掌巴弯弯在两旁伸手摸姐乳头上出笼包子无只样伸手摸姐大肚儿亲像一区栽秧田伸手摸姐小肚儿小肚软软合兄眼伸手摸姐肚脐儿好相当年肥勒脐伸手摸妹屁股边好似扬扬大白绵伸手摸姐大腿儿好相冬瓜白丝丝伸手摸姐白膝湾好相犁牛挽泥尘伸手摸姐小腿儿勿得拨来勿得开伸手摸姐小足儿小足细细上兄肩遍身上下尽摸了丢了两面摸对中左平摸了养儿子右平梭着养了头东一着来西一着面上高梁燕变窝两面针针棘样样好像机匠织布梭左一着来右一着冷中只位热家火好相胡子饮烧酒身中生得白如玉开掌倚在盆边上好相胡子喝烧汤尔的屁股大似磨叁坦芝麻酒半斤两面又栽杨柳树当中走马又行舟两面拨开小路中当中堪塔菜瓜棚老年听见十八摸少年之时也经过后生听见十八摸曰夜贪花哭老婆寡人听了十八摸梭了枕头哭老婆和尚听了十八摸揭抱徒弟呼哥哥尼姑听见十八摸睡到半夜无奈何尔们后生听了去也会贪花讨老婆睡到半冥看心动五枝指儿搓上搓高拨上来打拨去买卖兴旺多闹热张东北现在哼的这首调调是他在前世学的《十八摸》与现在的情况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张东北唱一句就打朝小鬼子少将打一棍,唱到哪就打到哪。张东北唱的高兴打的更高兴,可这却是苦了这小鬼子少将,从张东北打到他脸的时候,他就开始求饶了,可是张东北却哪里管他那些,既然是十八摸,那就要摸完才算。
一曲唱罢,小鬼子少将已经瘫软在地,真的是被打成了连他妈都认不出他来的地步了。
“哎,累死我啦,这十八摸果然够劲,看来以后还是少用为妙。“张东北深深的吐出胸中一口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