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澈却只是冷眼看着他，准备等他只剩一口气再放松捆仙索。

直接勒死？当然不能让他死得这么容易！

灵神师父动了动嘴，已经发不出声音，左手无力地向脸上抓一抓，右手则在空气中摆了摆。“又想耍什么花样？”手上微带内力，夏侯澈隔空向他脸上抓去。

“嘶”的一声，灵神师父被他硬生生地扯下一张面具。

底下露出的却是另一张白净斯文的脸，仍然是个帅哥。

“你戴了两层面具？”再次伸手，夏侯澈又扯下来一张面具。

可跟上次一样，底下仍是个没见过的陌生帅哥，接着第三张、第四张……

直到第五张时，刚扯开一个角，夏侯澈就眼尖地看到底下布满皱纹的皮肤。

这次是真的脸？也不管这么生拉硬拽会把他的脸扯出多少伤口来，夏侯澈豪不心软地用力一扯——

不再是年轻帅哥，这次露出的脸却是稀松平常的五官，而且脸上布满皱纹，年纪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