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凤的目光在众人面上转了一圈,最后将目光定格在跋锋寒的身上,出奇的客气地道:“跋兄敢否亲口立誓?”
跋锋寒皱眉道:“跋某人生平从不立誓,皆因觉得这种行事无聊兼可笑,不过和氏璧确不在我们手上,你们若不信就算了。”
寇仲立刻由雨转晴,老跋说得好啊,要不是还有一些自制力,寇仲都想为跋锋寒拍手叫好了。徐子陵等人心中也暗自叫妙,跋锋寒以自己的独特方法说出这种话来,比甚么誓言更有说服力。
独孤凤显然已有些信了,脸上的猜疑减了几分。见到独孤凤的神情,某狐大叫着跳出来:“不公平,不公平,为什么对他说话就是出奇的客气,对我说话就是毫不客气,为什么他说的你们就信,我说的你们就不信?”某狐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般,撒泼耍赖,就差在地上三百六十度打滚旋转了。
很可惜,某狐的无风度质问没有得到回应,众人都默契的选择了无视某狐的话,尤楚红更是冷笑道:“那为何了空秃驴却认定是你们偷的?”
寇仲立刻开始叫苦:“因为我们走正大霉运,先一步摸到禅院盗宝,连和氏璧的影子都摸不着,便给人迫走了,后脚才离开就有人成功盗宝。我们只好哑子吃黄连代人背了这黑锅。哼!兵来将挡我们才不怕呢。”
尤楚红突然从眼中射出骇人的精芒,紧盯着寇仲声色俱厉地暴喝道:“是否王世充指使你们到那里去的?”
寇仲等这才明白过来,两人来此的目的志不在和氏璧,而是针对王世充的一个行动。寇仲当然死不承认,将所有黑锅统统推到了上官龙的头上,只说自己等人是中了阴葵派的圈套。
然而这时,一名名叫王薄的中年男子乱入,不过从他给尤楚红请安的对话中,可以看出两人关系不浅。
王薄本是要发难,奈何尤楚红先入为主选择相信了寇仲,再加上惊闻此时竟然与魔门阴葵派有关,不得不慎之又慎,只能无功而返回去早做准备。
尤楚红双目一瞪,露环视全场枭笑留下一句“你们最好离开洛阳,否则下次碰上我,再不会像今趟般因和氏璧而留有余地,明白吗?我们走!”狠话,就要带着独孤凤离开。
某狐哪里肯这么轻易就放走将来的炮姐,冲上前来,握住独孤凤的手说道:“她可以走了,但你不行,我要执子之手,将子拖走,子要不走,我就,关门放狗。”
“你在说些什么?”独孤凤脸色一红,使劲甩了甩被握住的小手,却怎么也甩不开某狐的手。尤楚红听到某狐这话,更是杀机大涨,碧玉杖在地上一顿,发出沉郁若闷雷似的声音,震荡力传到所有人的脚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