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隆大军逗留阳邑七八日之久,前往晋阳送信将士此时以策马而回,并带回丁原指令。
丁原书信之中,对于刘隆私自征兵与私自放逐黄巾军之事,责骂几句。但因刘隆在阳邑县大胜,算是将功抵过。一切在刘隆计划之下,有惊无险。
让刘隆惊讶是丁原下达下一道命令,让自己带着并州人马前往冀州广宗支援北中郎将卢植卢子干。
卢植与丁原关系本就密切,二人虽相隔甚远,但也常书信往来。此次朝廷早已下达命令,各州各县若有多余兵力者,速前往冀州对抗黄巾军。
为了避免吕布麻烦,丁原正好派刘隆前去冀州避避风头。作为并州兵马统帅,吕布当然不能擅自离开,并州可是个多事之秋,除黄巾军外,塞外鲜卑、南匈奴皆虎视眈眈。
“主公,如此说来,吾等保住阳邑,将黄巾军大军战败不但没得一点功劳,还说将功抵过。这………这也太欺负人。”刘隆将丁原书信交给众人看,尤三一脸不爽,言语更有埋怨丁原之意。
关羽跪坐一边,一手抚摸长须,表情神色自若。对于小小功劳他可没放在眼里,冀州才是最大战场。
“此次吾军大胜,其缴获马匹、战甲、钱财无数,可完全武装一支四千多人马,没有功劳又有何妨。其次,冀州黄巾军才是吾等最大舞台。”黄巾军主力与统帅都在冀州广宗,若斩杀张角,高官厚禄唾手可得。
刘隆收起桌上竹简,从座位上站起,望了一眼在场将士“传令下去,今日大军整顿休整,明日寅时造饭,卯时兵发冀州。”
“诺。”关羽等人忙站起拱手道。
第二天,天灰蒙蒙亮,并州军军营飘炊烟飘荡,大军正在造饭。除此之外,一阵阵嘶喊声从军营中传来。这可是并州军饭前工作,一个个不是手握武器练习厮杀,就是系着沙袋在校场上打转转。
卯时,并州军整顿完毕之后,刘隆率领大军出城,出城欢送的则是丁县丞与百姓们,就是不见沮授此人。“伯温,吾等还是先行赶路吧!或许沮县令有事耽搁。”高顺一跃上马,策马赶到刘隆身前。
刘隆点点头“反正知道沮授在此当县令,也不及一时半会,等平定黄巾军,在来阳邑也不晚。到时候若被封为一郡太守,刘某岂不更有信心。”
刘隆心中暗想,自己眼前只是偏将一职,根本无多大权利。此时的他是要名没名,要权没权,要钱没钱。沮授在怎么也是一县之令,若想招揽,生怕被拒绝。可等自己当上高官就不同,再怎么说也有一定筹码。可刘隆想的简单,但这年头若想升官难也。
“出发!”刘隆手高举一挥,大军缓缓朝着冀州方向移动。
大军出城五里之外,一座五里亭紧靠山脚下,亭中一人正坐立远望。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沮授沮公与。
沮授见刘隆大军赶到,忙出亭笑望之,反而让刘隆有点意外。“沮县令,您怎么会在此。”刘隆从马上跳下,上前行礼道。
“县令二字不敢当,如今沮某已不是阳邑县令,只是一无家可归平民百姓而已,就是不知刘偏将愿不愿收留沮某。”沮授摸了一把胡子,一脸笑意看向刘隆。
刘隆啥愣住,片刻过后,惊讶道“求之不得,求之不得。有先生辅佐刘某,刘某如鱼得水。”
“沮授拜见主公。”沮授弯腰,拱手朝刘隆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