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隆没有离开军营,不到一盏茶工夫,匆匆忙忙回到校场,背上多了一捆捆粗麻绳。
“又是搬木,又是取绳,此人到底有何妙计,难道故弄玄虚不成。”刘隆一举一动让远在点将台之下观看的张辽、丁原二人摸不着头脑。
丁原朝刘隆看了一眼“故弄玄虚吗?不像,以老夫看来,刘伯温此人不是一般人,吾等还是静观其变。”丁原明知刘隆举鼎是件不现实事情,但以他多年在官场上打滚经验,觉得刘隆能举起铜鼎。“或许此人可帮吾大忙。”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一个时辰过去,而刘隆此时以做好一切,拍了拍手中灰尘,用脚踢了踢左右做支架的树木结实不结实,在中间更有好几根树木捆绑一起,成为一根粗壮杠杆。一头用麻绳死死系在铜鼎两边鼎耳处,另一头则是数根粗狂麻绳编成一根拖到地面。
“吕大人,准备好钱财与马匹,现在可举鼎了。”刘隆也不惧吕布,走到吕布跟前一脸笑意。
“少说废话,就让吾看看你是怎样举鼎,举不起的话,就等着一辈子给吕某当马夫。”
“呵呵!那就请吕大人睁开双眼看仔细。”刘隆朝吕布拱手,快步跑向麻绳一头,双手紧握麻绳,用力拉起“咿呀...............。”
“轰!”随着刘隆拉动,地面一声巨响,铜鼎居然真的开始慢慢悬空。
“快,快看,鼎..........起来了,起来了。”
“妈呀!活见鬼,这..............这到底是咋回事。”
刘隆用力拉起,将整个鼎悬空三米多高,整个校场之人全部惊呆住,不管关羽、吕布、张辽、丁原等人,全都是傻愣当场。
“喂!大家说说,刘某举起大鼎时间是不是吕大人长,是不是比吕大人的高啊!”刘隆将杠杆拉到在地,整个人坐立杆端,对着在场将士大声问道。
“长多了,高多了............好!好!好!”将士们高举右手,大声叫喊道。
望着士兵们为自己鼓舞,刘隆擦了擦额头上汗水,一手拍打几下胸口,吐了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还好成功了,幸亏我比他们晚生千年之久,学过杠杆原理,知道阿基米德名言,给我一个支点,我就能撬起整个地球!”
“哼!刘伯温,汝根本不是举鼎,而是投机取巧,此乃根本不作数。”吕布举步朝刘隆逼近,吓得刘隆放下鼎,往后退离。
“住手。”紧要关头,还需丁原出面,丁原来到吕布面前,挡住吕布去路“奉先,刚才汝不是说了,只要刘伯温以一己之力举起铜鼎就算他获胜。再说,汝也没说必须用何方法举鼎。别忘了,汝可是此次大军统帅,想在将士们面前丧失威严。为区区一刘隆,让自人微言轻不成。”
吕布有傲气,更爱面子,听丁原一句话之后,整个人沉思片刻,怒视望向刘隆“刘隆听令,从今起,汝就是并州新军偏将,但给吕某记住,若有违法军规,定不饶之。”
“谢吕大人提醒,刘某定会谨守军规。只是还请吕大人别忘记与刘某赌约。”刘隆做做样子,没给吕布一点面子,算是刚才吕布对其以牙还牙。
“哼!”吕布怒视刘隆,衣袖一挥,朝校场外离去。
吕布离去之后,丁原让张辽主持大局,自己则夸奖几句刘隆,骑上马离开军营返回刺史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