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打算坐明天早上早班车。”陈二虎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这样啊,你今天去给车库里那辆陆虎加满油,明天我们自己开车去如何?”
陈二虎觉得大小姐开出的这个条件很诱人,能自己开车去当然好,省去了倒车的麻烦不说,他们家离车站还有好几里地呢。
“可老爷夫人那……”可是这算不算自己私自拐带小姐出门啊,要是老爷发起火来,陈二虎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就只要明天早上在这等我就行了。”不容他再多说什么,米若菡快速的奔上楼去,她得去跟爹地好好说说。
等得米若菡收拾妥当再次下楼时,正撞上米振邦送客出门。
“若菡,过来见见邢伯伯。”米振邦示意米若菡上前去。
一般老爸称她为若菡时都是比较正式的场合了,所以米若菡拿出一个招牌微笑,乖巧的走到米振邦身边,对着那位看似最年长的客人甜甜的叫了一声:“邢伯伯。”
“老米,你好福气啊,有个这么乖巧的女儿。”邢伯似是发自肺腑的感叹。
“没你福气好啊,儿子都可独挡一面了,可享清福了。”米振邦看着邢伯身后三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面露惆怅。
当年跟米家有来往的人都知道米家的大儿子米家俊的事,若不是出那档子事,现在的米家俊也该是而立之年,有所作为了。
邢伯安慰似的拍了拍米振邦的肩,指着身后的男子说:“小姑娘叫若菡是吧,这是我儿子,邢天。”
米若菡这才看向邢伯背后的男子,怎么是他,邢律师。
上辈子得知家里的噩耗后,是邢律师去维也纳将她接回来的。
有限的几次接触,只觉得他是个做事一板一眼,不苟言笑的人。
也正是这个邢律师,在她失去家人的仰仗后,积极为她奔走谋划,为她保住身为米家人的最后利益。就算是后来陆铭的威逼利诱,他也未曾倒戈相向。
就凭这,米若菡对刑天就平添了一分信任,对着他露出真诚的一笑,甜甜的喊了一声“刑天哥哥”。
可是,他的脸怎么会红呢?
送走了邢伯一行人,米若菡当然没有忘了她此行的目的。
拖着米振邦到了书房,又是一阵软磨硬泡。
没有人知道这fù_nǚ两说了什么。
只是第二天一大早,就看到了大包小包全副武装的米若菡和目瞪口呆的陈二虎。
“愣着干嘛呀,咱出发呀。”头架墨镜,身着简单t恤和牛仔裤,脚蹬一双定制版平板鞋的米若菡发令。
“可是我没有给车加油啊。”失算了的小陈司机很是心虚。
然后在米若菡的怒视下,陈二虎一路小跑的去了车库将车开来。
米若菡二话没说拉开车门就坐上了副驾驶座,陈二虎只能老实的将地上的大包小包搬上后座。
米若菡像个孩子期待春游般的兴奋发布指令:“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