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眉看他,有些失笑:“难道不是吗,我们之间一开始,我就说的很清楚了,是你玩不起的。”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想从我目光中看出一丝丝的欺骗和谎言。
我就那么回望着他,眸底波澜不惊的。
再次开口:“你还不明白吗?”
他咬了咬牙,闭了眼又缓缓的睁开,良久才说:“明白了。顾清漪,你特么可真够狠的,好,要分是吧,小爷随了你!”
怒气肆意的在他的身上张狂着,他很快就穿上了衣服,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重重的关门声,屋内瞬间就冷清了下来,刚刚那场欢爱的yín糜味道,很快就在空气中挥散了。
抱着被子将自己裹住,可冷意还是从四面八方朝我袭来,闭了眼,慢慢地沉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清晨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迷蒙着双眼从被子里探出手。
在床头桌上一阵摸索才摸到了手机,放在眼前看了眼,是晓斌,我接起,沙哑地叫:“晓斌。”
“清漪,起了吗,我们该回去了。”
我清了清喉咙:“好,我这就收拾下,等我一会儿。”
“好的,我们在饭厅等你。”
“嗯”
坐起身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这才下床去洗漱,收拾好后提着包下去,院里的车少了将近大半,没看到那几辆惹眼的跑车,估计是回去了吧!
他说他放手了,心里明明应该轻松,可就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了那里,令呼吸都有些堵得慌了。
吃过了早饭,我们也驱车离开了。
天阳要陪我去办理房子的过户,就和晓斌分道扬镳了。
因为有天阳的同学陪同着过去办理,一切繁琐的手续流程很快就走完,等我们离开房管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随便找了个饭店吃了午饭,才开车离开郊区。
看着手中的房本,心里蓦然的就有一种踏实的感觉,有了自己得房子,似乎就有了一种踏实感。
张天阳瞥我一眼,笑了笑:“行了,在抱着本就烂了。”
我白他一眼:“要你管。”
呵呵,他就笑,然后又说:“行了,回头让我这同学帮你把这房子租出去,省得你自己操心了。”
他真是好人做到底了,我学着电视里,抱着房本朝他微微地鞠了一躬,特郑重其事地道了声:“卡萨米达。”
“边儿去。”他就嫌弃的笑我:“能说中国话吗?别学棒子那套。”
我甜甜地朝他一笑:“谢谢欧巴。”
“靠。”他嘴角抽搐,差点没被我酸死:“在跟我贫蛋你就给我滚下车知道吗?”
“好的欧巴。”
我才笑着朝他一眨眼,他就真的将车子一打轮,要朝路边靠停去。
“得得..”我急忙给按住方向盘,赔笑道:“我不说了,不说了。”
“还治不了你了。”他得意的将车子方向摆正:“以后就叫哥知道吗?”
我听话的应下:“好的哥。”
“这还差不多。”
“是的哥。”
“你还来劲儿了。”他就笑。
我捂住口哈哈一笑:“还不是跟你学的。”
他无奈的看我一眼:“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是好的没跟我学,坏的倒是学的一溜一溜的。”
我赞同的微扬起头:“那是,您就没教过我好。”
他也摇摇头笑了,阳光透过车窗折射进来映在他的脸上,泛着淡淡的柔柔的光晕。
我坐好纳闷的问:“你怎么认识昨晚那些人的?”
“是周磊的一个朋友,我跟着一起吃过两次饭,就算认识了吧。都是他们那个圈子的人。”
“哦。”怪不得。
车子进了市区,他直接将我送到之前住的老式小区,到了楼下直接把我的行李递给我:“我就不上去了,公司有点事,我得过去看看。”
我接过,朝他催了句:“你快去忙吧。”
他冲我比划了手,意思明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
直到看着他的车子离开,我才拎着行李包转身走上楼。差不多半年没住的房子,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尘,一个人慢慢地收拾着。
将近晚上八点才彻底的收拾干净,屋里的摆设,还和之前一样,倒是客厅那张大床,是之前颜珞放下的。占去了客厅一半的空间,又大又费事,我也就懒得挪出去了。
浑身精疲力尽了,下楼买了份快餐就对付了晚饭。
第二天起了大早就去上班,忙碌的生活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