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会长怒火中烧,“放肆!你有什么证据?有人听到是我让你放假药害人了?还是我自己将假药混在里边诬陷你?哼!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徐才连还真是没有证据。可他却是想活的。
主使和被指使罪名可是大不一样。
冲口就道:“证据?前些时日,顾府的表小姐来了,人不舒服让你去看病,结果你看了人家不满意,后来人家又请了姓楚的丫头去看,一下子给看好了,你觉得她打了你的脸,心生恨意,心里那是新仇加旧恨,就想毁了人家,召了我来,许了我很多好处,让我再给这姓楚的丫头送药的时候将金银花里渗些山银花,大黄里夹土大黄……前天,你听说顾少夫人要到大明寺里去祈福舍药,我本来觉得佛前不得放肆,不欲在药里弄假,可你却觉得拉回顾家的心,上位的机会又来了,让我……”
“胡说八道。”
伊会长看起来像是被冤枉的暴跳如雷,“来人,将他给我堵了嘴拖出去,直接打死,这人不但卖假药害人,还满嘴胡言,企图诬陷本会长,本会长可是朝庭钦点的医官,岂容他随便泼脏水。”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兵行险着。
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先例,城外村里面哪家女人偷了人证据确着,直接沉塘的多得很,不用报官备案。
从前也曾有过那种骗子,以医骗钱,结果将好人给治死,医会查出来,证据确着,那骗子直接被死者家属就地给打死。
“对,直接拖下去打死,这种人卖假药黑良心天地不容。”
拥护伊会长的那帮子大夫和医馆的管事这时,已经都来了,纷纷给伊会长帮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