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冉认真的思考着:“如果我治好了皇后得病,是不是就能得到某许特权?”
“你想用皇后的命,来换你母亲?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凤墨离慵懒的坐下,眉眼间透露这睿智:“你母亲可是现在的圣上看上的一个人,虽说不从,但是还是会慢慢折磨,我倒看着,这个国师和皇后没那么简单。”
冉冉皱眉,从一来就是国师在接待他们,若真的向国师说的独宠,又为何在她最脆弱的时候而不在?凤墨离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女人,你的想法有些天真了!”
“既然如此……那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继续救皇后?”凤墨离浅笑的发问,心情似乎挺愉悦的。
冉冉瞪了他一眼,知道他心情好是因为她失败的计谋,所以他才会笑的那么狡诈,“为什么不救,救活皇后在这圣女国我就等于有一张通行证和天大的特权,自然是要救。”
“怎么救?”
“先查皇后身上的内伤和中的毒”
冉冉摊开丝巾,分别将那草根和土,平铺到桌子上。
“齐眉,去端盆干净的水来。”
她转头,摊开手掌:“借手套用用呗。”
凤墨离冷哼一声亲自为她带了上去:“本皇子的东西你到是很懂得用!”
“我倒不是非要用它不可,之是有了它,我做起事来会比较方便。谢了!”套好之后,她无顾虑的就直接去番动桌上的东西。
“这绿叶,通体的绿色,看起来似乎没有问题,只是越看起来安全,它的问题也就越大。正常的草不会绿的这般鲜艳。”
冉冉将那草叶断开,双手一挤草叶里的汁液,滴落在她事先准备好的杯子里。
白净的杯子沁出一滴墨绿色的液体,她拿出银针凤墨离开口道:“你刚刚不是测试过了?这草身并没有问题啊。”
“是,只是我有些怀疑这草绿的出奇,一定是受了什么外物的影响。”她再次测了测,银针没有任何反应。
“我怀疑皇后的殿内的空气中,弥散着有毒的气体,这草还有宫内照顾皇后的四个丫鬟也中毒了。”冉冉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低喊一声糟了,便急忙往外走。正好撞上迎面而来的国师。
“穆大夫,可有什么进展?”冉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说:“你来的正好,皇后殿内的东西一样都不许搬过去,并且她需要用的东西,必须一一经过我的检查。”
国师不解的看着她:“你这是什么意思?”
“皇后的毒,不能轻易,有可能她日常生活中所需要的物品,都有毒,为了保险起见,全部撤换成新的,撤换之前,必须要经过我的检查。”
听到他这么说,国师眼中开始恼火,怒声到,“在本国师的眼皮子底下竟然还有人胆敢如此设计皇后,可曾将本国师放在眼里!”
“国师,那人已经得逞了,你在说这些也无济于事,眼下皇后的病已经进去最关键的时候,如果是有人陷害,那我必须赶在那人之前安排好一切。”
冉冉郑重的说到:“时间,就是挽回皇后生命的重要药引!”
国师听完,赶紧往回走,冉冉看着他着急而显得有些混乱的步伐眼里闪过一抹精光。
“女人,你该休息了。”凤墨离毫无预警的将她一扯拉着她便往内殿走去。
国师给他们安排的是一个小殿,殿里有很多的房间,而他们所在的这个是大堂,既然是要休息自然是要向内殿走去的。
“凤墨离,你放开我,我会自己走……你这么粗鲁,会扯坏我的衣服的……啊喂!”
他冷哼一声,改为勾……不过不是勾衣服……而是勾脖子,霸道的将她勾到内殿,内殿则是睡觉的地方,殿前面有一个小花园,穿过它便是一排房间。
凤墨离选中其中中间的一间房间,一脚把门踹开。
“凤墨离,你还可以再粗鲁一些。”她没好气的冷讽:“说的是。”哪知,他又一踢,门砰的一声又被关上,嘴里还说,动作自然我可是狂妄的很。
“不是,我说,好像我才是这皇宫的贵宾,你那股嚣张的气势是哪里来的?”
别人的地盘,还这般野蛮,也亏得他后颜至此。
“本皇子的一言一行全凭心情,谁敢有意见?”他又是冷哼一声,眯起双眼又撇上冉冉平坦的胸部,瞪了她一眼:“把它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