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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尸钱蛊

“就是这里了。”东叔说道。

七拐八拐的,终于到达一间小木屋内。

那间小木屋被刻意填了沙土,种上花草,但那些花草像是被污染了一样,花瓣萎缩,叶子卷曲,花杆呈现出黑褐色。

吱悠一声,木门被推开,一股沉重的铜臭味呛进鼻子,四周弥漫着一股黑漆漆的瘴气。

“小子,就在那里。”

顺着东叔的手指看去,木床上躺着一个中年男子,那男子全身僵硬,面如石蜡,只瞧见床头上吊着一只水壶。

那水壶被凿了一个小孔,水滴顺势而下,不断地坠入他的口中。

“也不知道得的是啥病,现在连话都说不了,饭也吃不下,怕他渴着,也只能吊着水壶,给他滴水喝。”东叔灰尘着老脸。

我走过去,那郑荣的脸皮已经凹陷下去,牙齿裸露,两只眼睛一动不动地观望着,像个活死人。

“我先拿银针探一下。”我拔出一支银针,观望一眼,小手轻轻落在了他头顶的百会穴,百会穴,一冲百劲,轻轻一碰,只要不死,都会有所反应。

但我抵着百会穴,反复捻搓,银针一分也扎不进去,这家伙的头硬邦邦的,像块顽石。

“小七,头为百部诸阳,竟然诸阳无碍,就是下三路有问题。”王乾提醒道。

我愣愣地点头,憋着气儿,顺手将他身上的一件小褂子解开了,但胸口一露出,着实唬了我一跳。

只瞧见胸口铜漆漆的,冒出一块块的疙瘩,那些疙瘩的形状呈圆方孔,铜钱的模样。

而那股刺鼻的铜臭,就是从他胸口上传来的。

“你们看,就是这么些疙瘩,起先也就一两个,但是越挠越痒,越挠越多,挠掉了层皮,全冒出来了。”东叔一股哀怨。

我捏着银针,在他胸口的腧三穴试探了一下,但就像百会穴一样,毫无起色,或者说,分寸未进。

而且我拿银针一挑,一拨,竟然发出清脆的铜钱击撞的声音。

“可看出是什么病了吗”东叔担心道。

我眯了眯眼睛,按这种症候,我倒听二爷说过一个古。

说的是,湘西苗寨有一户人家,家里的儿子变成了个铜人,前胸后背,全都长满了铜钱疙瘩,身子僵硬,连句话都说不上来。

当时挺好奇,就问二爷那家伙得的是什么病。二爷说,那不是病,是蛊

放蛊是一种黑巫术,意在害人或者报复对方。在湘西、湘西南苗族聚居地区,有“苗家仇,九世休”的俗话。

续文献通考上说苗寨多仇杀,“被杀之家,举族为仇,必报当而后已。否则亲戚亦助之。”

汉族地区也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此仇不报非丈夫”的说法。可以说,复仇在民间已成为一种社会风气。

苗人放蛊就是这种社会风气中产生的一种巫术行为,从清康熙朝迄至清末所修的湘西地区县志、厅志、府志中多有记载,至今,老年人说起此事,信誓旦旦,煞有介事。

在湘西和湘西南地区,“蛊”俗称“草鬼”,苗语谓“欺”qid。

而这种全身长满铜钱的蛊,称之为尸钱蛊。

这种蛊毒的核心就是死人下葬时含在嘴里的那个钱币,收集七枚之后,将它捣碎磨粉,混合一些特殊的秘药,这种蛊毒一经种下就很难拔除,如果不解决的话,结果就是全身僵硬,只留一口活气,三年期满,气绝身亡。

“你看他的胸部已经无一幸免,尸钱蛊爬满了周身,遏制住了他的胸腔,别说进食,就是呼吸都很困难。”我说道。

那东叔急了,一把抓住我的手,也不管那股铜臭,抱住郑荣的身体就喊“先生救命,小老儿可就这么个命根子”

“尸钱蛊最致命的并非身上的这些铜钱疙瘩,而是体内会有一团淤毒作祟,一旦封住喉咙,一口气提不上来,这小子就气绝身亡了。”我说道。

“小七,那有啥方法能解蛊么”王乾问道。

我晃晃脑袋“银针已经失效,而且蛊毒十分棘手。”

当年二爷在苗家寨所遇尸钱蛊,苦主是受奸人所害,二爷的医术和十三针自然毋庸置疑,但蛊毒并非平常症候,要解蛊毒只有一个法子,只有找那个人出来。

或者让他来解,或者至少问清楚下蛊的细则。

因为每个人的手法不一样,一种蛊两个人下,效果可能一样,但偏偏解法不相径庭,要是一个不慎,误解蛊毒,令人致死事小,累人累己事大。

而当年二爷就是循着这个规则,去找下蛊之人,一番调查,终于找到了那人,但中尸钱蛊的还是气绝身亡了,因为这个蛊已经成了绝蛊,谁也解不了。

所谓绝蛊。就是下蛊的人死去,当年二爷找到那下蛊的人时,那蛊师已经上吊自尽,可见其怨恨之深。

“要想拔除蛊毒,唯有找出种蛊之人不可。”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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