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穿衣镜前的女子摇身一变,唇色艳红,性感撩人。
转身,瘦弱的手臂带着门,“咚”地摔上。
餐厅临着草坪的落地窗开着,夏日的风卷着晨露与青草的味道吹来,徐徐的贯入。
阳光洒在花园里,莹莹亮亮的光线透过来,将言易山的轮廓映得格外立体动人。
不愧是贻害苍生的妖孽一枚。
旁边的秦舒贝双手交叠着置于桌面,满眼担忧,“易山,你真的没什么事吗?要不要去医院再检查一次?”
那模样,真是小家碧玉,贤良淑德。
叶笙歌冷哼一声,抬手,轻轻地搁置在扶手上,顺着台阶,一步步,浮柳腰肢摆动,慢慢的往楼下走,可以将高跟鞋踏着阶梯“哐当”直响,成功打破平静。
餐厅内的人,眼神齐刷刷的看了过去。
只听见“哐当”一声,是银制汤勺掉落敲打陶瓷的声音。
清脆,悦耳。
霍琰直勾勾的盯着从楼梯缓缓而来的女人,惊得喉头打紧,忙不迭的做了吞咽状。
尼玛!这是要爆血管的节奏啊!
沈凉城因为脑部重伤,顶着冰敷袋有气无力的瘫在沙发里,满脸愤怒的瞪着叶笙歌,整个人忍不住的抽搐。
林摩被眼前的女人吓得直想戳瞎自己的双眼,这穿得是什么,谁能告诉他?
命人送上去的衣服,即便不是保守的良家妇女款,也算不上过于暴露吧?
她到底对那条无辜的裙子做了什么,才会放飞自我到这种地步。
叶笙歌将那条裙子直接剪成了短款的吊带露背装,开叉的位置,延伸至腰窝处,一双白皙的大腿露在外面,野性十足,瞬间就夺走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贱人!
秦舒贝的眼睛愤怒得剜肉剥骨,单手握着银制的刀叉,划得白瓷的餐盘吱嘎作响,低嘟哝地骂了一句。
叶笙歌垂着眼睑,眸光里满是笑意,心想这秦舒贝的情绪来得可真快。
可怜了这么多年的粮食,光长了胸没长脑子。
无数人鄙视的眼光里,叶笙歌反倒尤为自在,直接了当的进了餐厅。
余光瞄了眼桌角,她突然“啊”地大吼了一声。
那声音就在耳边蹿起,秦舒贝被吓了一跳,手肘一哆嗦。
“嘭!”
只见秦舒贝立刻从位置上跳了起来,大吼道:“啊!你干什么!乱吼什么!”
那杯咖啡,准确无误地翻到。
叶笙歌看着那条今年巴黎时装周的新款,什么人配什么衣服,毁了也好,免得碍眼。